反正有人買單。
兩個人從維多利亞港灣走出來，經過一處小公園的門口時，陳鋒突然停住了腳步。
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扭頭看去。
不遠處的胡同裡有一夥人聚在一起，像是在玩什麼遊戲。
裡面坐莊的人還在大喊着：“買定離手，買定離手啊。都看仔細了，我開盅了啊。”
“哇，我赢了。”
“又輸了。”
“再來再來，我不服。”
“你個老騙子，你是不是動手腳了，怎麼每次都讓她赢？”
“你們倆一夥的吧？”
“哎哎，不玩就走開，别血口噴人啊。”
……
亂哄哄的。
但是陳鋒卻皺起了眉頭，慢慢走了過去。
一旁的林青青有些疑惑，卻也沒敢多問，隻能跟着他一起過去。
走到胡同口。
裡面聚集了差不多十來個人。
都圍着牆邊一個男人蹲着。
當看到那個男人時，陳鋒停住了腳步，沒再過去。
是歐陽華。
他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牆角處的歐陽華像個要飯的，身上髒了吧唧，頭發也是亂糟糟，一看就很久沒剪過了。
胡子拉碴的。
靠在牆邊跟人玩骰子呢，他坐莊。
地上都是一些皺皺巴巴的散錢。
陳鋒默默看着歐陽華，眉頭緊皺。
一旁的林青青也看清楚了牆角的人，低聲問了一句：“陳先生認識他？”
“見過。”
陳鋒輕聲回了一句。
“唉，他曾經是港島很有名氣的人物，有賭王的實力。結果沒想到淪落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