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鋒并沒有當場拒絕。
他沉默了片刻。
而蔣聘婷也沒催他,隻是緊張的等待着。
片刻之後,陳鋒伸手再一次拿起了被蔣聘婷重新倒滿的茶杯,端起來一飲而盡,随即起身說道:“我考慮考慮,先走了。”
“我送你。”
蔣聘婷連忙起身相送。
那張妩媚的臉上已經隐約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就因為陳鋒又喝了一杯茶。
兩人走出辦公室後。
陳鋒回頭淡淡一笑:“别送了,留步吧。”
“嗯。”
蔣聘婷眨了眨眼,突然輕聲問道:“陳老弟,如果你真不是小绺門的傳人,那這件事就當我沒說。因為沒有古老的盜門手藝,這件事根本沒法做。實在太危險了。”
“我承認不是小绺門傳人,但沒說我不是盜門傳人。”
陳鋒突然随手一翻,掏出了一樣東西在蔣聘婷面前晃了一下,随即轉身大搖大擺的走了。
蔣聘婷僵在原地。
渾身如遭雷擊。
剛剛,陳鋒手裡拿着的,像是一塊古老的令牌。
那個造型,那個樣式,分明就跟古籍上記載的盜門信物‘盜令’一模一樣。
可是,據說盜令都失傳幾百年了。
難道又現世了?
陳鋒拿的盜令如果是真的,那他的身份可不得了。
他也許是整個盜門的傳承人才對,而且是真正的負責人。
蔣聘婷呆呆的看着陳鋒的身影消失在樓道盡頭處。
一時大腦空白。
盜令現世,但是蘭花門的信物墨蘭花卻遺失在了曆史長河中。
雖然全國有四座鳳樓存世,可惜那也隻是從民國時期遺留下來的建築,根本代表不了傳承千年的蘭花門。
所以,陳鋒的地位遠在自己之上。
……
重新回到包廂外。
陳鋒原本打算去蔣文他們的包廂打個招呼,至少跟蔣文說兩句話。
他的新戲已經馬上要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