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彤似笑非笑的說:“你還是大姑娘,當然不知道。你那個袋子裡,還有些彎彎曲曲的毛發呢。”
張月瑤狐疑的說:“那又怎麼了?頭發被壓的彎曲了而已。”
吳彤強忍着笑,湊過去在她耳邊輕聲嘀咕了一句。
聽完後。
張月瑤像是詐屍了一樣随手就扔掉了手裡的毛發袋,臉都紅了。
一旁的吳彤噗的一聲笑:“喂喂,你這個樣子可就不專業了。你現在是天師,就跟醫院裡的醫生一樣。怎麼能嫌棄這些。”
張月瑤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還不都是你,非得告訴我。你不說不就好了,我不知道,自然不會嫌棄。”
吳彤:“……”
無語!
這丫頭真是丢天師的臉。
張月瑤也沒再理會吳彤,心裡暗自慶幸,自己随意拿出的兩根是直的。
很快,頭發纏在紙人上。
再掏出天師符筆點上朱砂,在紙人一面寫上陶一倫的生辰八字。
寫完,劍指一豎。
一旁的吳彤連忙小聲提醒了一句:“這裡是大街啊,你不遮掩一下?”
“沒事,小法術,沒什麼特效。”
說完,口中念念有詞。
随手将符紙人扔到了地上。
下一秒。
那符紙人就像是活了一樣,落地之後撒腿就跑,目标非常明确。
“走,跟上。”
“嗯。”
兩女迅速跟在後面。
……
鄂北市,黃鶴樓。
景區今日開放。
隻是觀景者寥寥無幾。
現在的人們最關心的事,除了國外的神明什麼時候會打過來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山海大學招生和超能泛濫的新聞。
至于旅遊?
真沒人有這個閑情逸緻了。
所以,景區漸漸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