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害臊。”
……
爺倆推推搡搡的出去了。
陳鋒一頭黑線。
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那丫頭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的身體都研究透了?
幾根毛都知道?
真數過?
陳鋒一陣惡寒。
趕緊掀開被子,穿上衣服。
你還别說,不管是内褲還是秋衣秋褲,甚至連襪子的尺寸都是正好的。
而且,身上香香的。
估計天天都給自己擦。
按照王立農的說法,最開始發現自己時,那可是在亂葬崗裡,從墳墓裡爬出來的。
那得啥味兒啊?
現在香噴噴的,真不知道這丫頭每天得給自己洗多少遍?
很快,陳鋒穿好了衣服。
走出房間後。
客廳裡,王小芳紅着臉坐在沙發上呢。
簡陋的小客廳。
看樣子,這爺孫倆生活也是挺拮據的。
不然老爺子也不可能帶着個女孩子去幹運屍埋屍的活。
陳鋒已經決定了。
臨走時給他們留點值錢的東西就得了。
現在已是亂世,普通人能有個富庶的生活條件,躲在小城鎮裡安穩度過一生也挺好。
就在陳鋒準備告辭時,突然外面開始放炮了。
而且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唢呐吹起。
隐約還聽到了有人像是在唱大戲。
王小芳頓時眼神一亮,從沙發上跳起來喜道:“爺爺,開始啦。”
陳鋒疑惑的看向了外面:“這是做什麼?是有廟會嗎?”
王立農趕緊解釋了一句:“哦,這是我們這邊的一種風俗,故老相傳下來的‘太昊廟會’。也就是祭奠太昊人祖伏羲氏的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