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李佳塵點點頭：“甚至包括仙人的力量。在廬山仙人洞，我能感覺到洞裡面有仙人的力量襲擊許諾一夥，但是他們還是活了下來。”
青青看了看白素和許宣。
不得了！
這種異能太bug了。
仙術都不好使，難怪連白素的‘玄光術’都找不到人。
這時，柳顔突然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信息的？”
李佳塵長出一口氣說：“我見過許諾手下那個‘控屍者’的臉，所以花了不小的代價，搞到了那個‘控屍者’的身份。然後又通過關系拿到了控屍者近半年時間的行動軌迹，了解了一下他接觸過的所有人。就是這樣發現了夏家的秘密。”
“哦。”
柳顔恍然點點頭：“小夥子還怪聰明的。”
李佳塵：“……”
許宣又問了一句：“所以，你是怎麼追蹤到這裡的？你有什麼特殊的追蹤手段嗎？追蹤的目标又是誰？”
“是夏雪。”
李佳塵坦然說道：“夏雪年紀不大，還是少女心性。雖然她大部分時間都跟在許諾身邊保護許諾，但也偶爾會離開。”
“她離開的時候，都有人保護。”
“但是，她有個壞習慣。”
“她喜歡抽煙。”
“而且隻抽一個牌子的。”
“這種牌子，華夏沒有，隻有南棒子國有，ESSE，翻譯過來叫‘愛喜’，是一款非常流行的涼煙。”
“就通過這個信息，我才追到了這裡。”
柳顔疑惑的看着他：“為什麼你這麼了解夏雪？你認識她嗎？”
李佳塵遲疑了一下。
沉默了十幾秒鐘。
接着緩慢點點頭：“認識。”
“你們倆什麼關系？”
柳顔繼續追問。
“以前，我是她的……榜一。”
柳顔一愣：“是啥？”
“榜一。”
柳顔：“……”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