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徒暗暗咋舌:“我滴媽,活久見。”
“噓,快别說了。”
酒吧老闆沖着酒徒噓了一聲:“黃大奎本來就不是善茬。那個女的更邪乎,之前有好幾個得罪過她的酒徒,這一陣子都消失了。有傳言說都被那個大洋馬給偷摸搞死了。”
“啊?”
酒徒頭皮一麻,低聲說道:“沒人報警嗎?”
“報啥警?”
酒吧老闆眼皮一翻:“誰也沒有證據。要是真有證據,早就報警了。據說死的那幾個爺們,全都是病死的。各種奇怪的病,你知道嗎?邪門。”
酒徒:“……”
不敢吱聲了。
聽着就瘆得慌。
反正不管是黃大奎還是大洋馬,自己也得罪不起。
還是喝酒去吧。
大不了欣賞一會呗。
你們都不怕丢人,我還怕看是咋地?
于是,酒吧裡沒人吱聲。
為了緩解尴尬,老闆讓人把音樂聲調大了一些。
勉強蓋住女人的嚎叫。
但是,那個讓人血脈贲張的嚎叫聲還是能傳進每個男人的耳朵裡。
太難受了。
酒氣上湧,血氣下行。
臍下三寸一個個都血脈淤積了。
……
十分鐘後。
小診所裡。
鐘大慶身上的烈焰突然迅速收斂體内。
他也從半空中落回到床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
喬安眨了眨眼:“他的死亡預兆消失了。”
楊媚連忙問了一句:“就是不用死了呗?”
“對。”
喬安點點頭:“他不會死了。”
衆人連忙看向鐘大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