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毫不遲疑的點點頭：“是我做的。”
“你的異能，是繪畫方面的？畫的畫會變成真實的？”
馬良點點頭：“差不多吧。”
“果然。”
沈劍長出一口氣說：“所以這些符咒經過你的異能後，即便是模仿出來的咒術符箓也擁有了一定的效果。”
“你錯了。”
馬良突然反駁了一句：“雖然我畫的一些畫可以變成現實，但道門符箓我模拟不出來。那裡面蘊藏着天道規則的一部分，我不懂。”
沈劍一愣。
一旁的吳昊皺眉說道：“你說的對。所以這些符咒是怎麼實現的？”
馬良沉默了。
吳昊走過去，壓低了聲音說：“馬先生，我們來不止是想弄清楚真相，還是想提醒你一句。冀北兩村大規模符鬥案件影響非常大。官方在找你，某些别有用心的也會找你。”
馬良擡頭看向他。
吳昊繼續說道：“你要知道，就算是小天師張月瑤，她也做不到短時間内制作如此規模數量的符咒。那需要消耗大量的精氣神。”
“但是你做到了。”
“咱們國家雖然異能管控的很嚴厲，可民間總有野生的異能者會逃脫管控，生活在黑暗中。”
“這種人，有些是唯恐天下不亂的。”
“有些更是國外的二鬼子。”
“假如他們知道了符咒的真相，知道了你的存在，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嗎？會放過你妹妹嗎？”
“我們能查到你，他們也一樣。”
“所以，不止是官方會抓你，包括黑暗世界的人也會找你。”
“你自己好好想想。”
馬良死死咬着牙。
腮幫子上的肉都在顫抖。
片刻之後，他緩緩說了一句：“我跟我妹都是異能者。我的異能是畫畫方面，我妹的異能……是道術方面。”
沈劍和吳昊對視了一眼。
好家夥！
兄妹倆都是。
馬良低聲說：“符咒是我臨摹出來的，但是給符咒開光注入道門靈力的，是我妹妹。”
沈劍狐疑的看着他：“根據我們的調查，你的家庭好像很貧困。你們哪兒來的錢買藥劑？”
“我以前，混進了‘反叛者’組織，在他們手裡混到了一支異能藥劑，是那種最低劣的。我也是經曆了九死一生的折磨，最後勉強活下來的。至于我妹……她不是利用藥劑成為異能者的。”
吳昊心中一動：“那她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