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然哭笑不得地歎了一口氣,從我手中奪過那把手槍形狀的打火機,然後把我打橫抱起,放回了我的床上。
我還是不依不饒,一把扯住了陳然圍在腰上的浴巾。
陳然瞬間就不動了,兩隻手分别提着浴巾的兩邊,雙頰漲紅地看着我,「乖,放手,我去給你煮醒酒湯。」
「我不放,除非……」
「除非?」
「你過來,我悄悄跟你說。」
被扯着浴巾的陳然無奈,隻能依我,靠近了些。
「再近一點。」
「再近一點嘛……」
陳然的耳朵已經快貼到我的嘴上了,徹底對喝醉酒的我沒了脾氣,「已經不能再近了,說吧。」
我壞笑一聲,雙手摟住陳然的脖子,翻身一用力,陳然沒有防備,被我壓在了身下。
「除非……你留下來陪我,嘿嘿嘿。」
說完我就舒服地趴在陳然結實的胸膛上甜甜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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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我才堪堪睜開眼睛,慢慢坐起身,頭疼得要炸了一般,伸手去床頭櫃摸手機,結果卻摸到了一把玩具手槍。
我兩眼發直地看着這把玩具手槍,腦子裡面有幾秒的空白,為什麼我的床頭櫃上會有這種東西?
轉頭又瞄見床頭櫃上除了手機,還有一杯溫熱的蜂蜜水。
一瞬間,腦子裡面後知後覺般一下子湧進了一大堆我酒後的記憶。
在回想起我扯着陳然浴巾的那段的時候,我徹底不淡定了,像鴕鳥一樣把頭猛地紮進了被子裡。
「丢死人了……」
在長達半小時的自我心理建設之後,我終于鼓起勇氣,視死如歸地踏出了我的房間門,我已經想好怎麼跟陳然主動交代「性騷擾」的作案情節了。
結果開門掃了一圈,陳然好像不在家。
我松了一口氣,簡單洗漱了一下,亂七八糟的思緒在腦袋裡面打着架,我感覺煩躁得很,決定出門遛達遛達。
一走到樓下,眼神就被一家母嬰用品店吸引,我仿佛想起了什麼,徑直走進了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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