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羞恥了,細細密密的快感一陣接着一陣,從腳尖蔓延到頭頂。
但是卻隻能被迫承受。
我壓抑的喘息着,房間很大,斯玉的呼吸聲也越來越粗
......
好像有什麼東西偏離了軌道。
[斯玉,我跟你解釋,你先把我松開好嗎?]
林斯玉神色自然慢悠悠地說:[雁雁,省點力氣,慢慢叫。]
不知道多少次了,斯玉起身了,兩隻手攬着我去洗澡,我太累了,昏昏沉沉的便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之間,好像一直有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喘息
......
還委屈的重複着:[為什麼要把我給你寫的小本本扔掉,為什麼...為什麼...雁雁][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又要叫我的名字]
就當是一場夢吧,夢醒一切就恢複正常。
斯玉沒有真的碰我,但是這個變态不知道從哪裡搞來這麼多小玩具。
早上被一股來自大腿的涼意顫醒,睜開眼睛之後我渾身一抖,林斯玉正在給我上藥,上一點,吹一點,好巧不巧的剛好吹到最裡面的時候,我醒了。
想着他應該還沒發現,便又閉着眼睛裝死。
本來專心上藥的男人突然加重了力度,細碎的喘息從嘴裡漏出。
[雁雁,你對我其實是喜歡的對嗎]林斯玉埋在我小腿處,一寸一寸的摩挲。
是問也是答。
好癢的,身上心裡都難以言述的感覺。
我确實不反感他,甚至不知恥的享受着。
[斯玉,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現在沒辦法給了承諾]沉默良久,隻能給他這個回答。
林斯玉語氣加重,帶着急切和期待的回答我:[雁雁,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我可以幫你]。
他擡起頭,我們視線在空中交彙,仿佛是無數細碎的野草要插進對方的心肺。
[斯玉,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不想把你扯進來]
斯玉選擇不再看着我的眼睛,而是埋在我胸前悶悶說着:[雁雁,你猜猜,你的家人知道你是被強迫帶走的,為什麼選擇不來找你]。
[你現在到底是什麼身份]我聲音帶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