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了?」
「實不相瞞,我甚至已經見過他了。」
觀潮神色變得複雜。
良久後,他消化了這一切。
「所以你早就知道,他沒失蹤。」
「對。」
「你不生氣嗎?」
「氣過,但很快就想通了,跟這種人生氣,純屬是跟自己的健康過不去。」
撞見趙越川的那一天,我沒有沖上前跟他理論。
也沒有大吼大叫。
沒有質問他到底為什麼欺騙我。
他都已經爛成那樣了。
還指望他的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嗎?
我看向觀潮:「你呢?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觀潮是他們小團體中,唯一一個反對過「僞裝失蹤」計劃的人。
我實在很好奇,是什麼驅使他最終答應幫忙。
「我欠他一個人情。」
觀潮像是卸下了一個沉重的包袱,
對我知無不言,
「趙越川幫過我一個大忙,他以此來道德綁架,讓我幫他。
「但無論如何,我不該騙你的,對不起。」
「别道歉,我很慶幸這出戲裡有你。」
「什麼意思?」
我捏住觀潮的下巴,彎唇一笑:
「你要不要,背叛他們,成為我的幫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