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前拖進度條,發現她同樣在沖奶器的熱水壺裡加了東西。
我幾乎是飛一般地抱着孩子跑去醫院。
醫生檢查過後,告訴我孩子沒什麼大礙,可能是給喂了安眠藥、褪黑素之類的,讓我自己決定要不要報警處理。
聽到醫生說沒什麼問題我才放下心來,不知不覺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看着懷裡孩子的小臉,我心裡湧起了一股濃濃的恨意。
回家的路上,我反應過來,她不可能平白無故地給我們娘倆下藥,肯定還做了别的事。
我把監控調到下午。
家瑩看見我和孩子都睡着了,蹑手蹑腳地進來,直奔床頭櫃,把孩子過滿月收的金镯、金鎖,和我給他買的金條都帶走了。
這幾天她裝得乖乖巧巧,就是為了讓我們放松警惕,自己搞票大的。
我到家時,家裡的人都回來了。
我把孩子抱回卧室,安置好。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到家瑩面前,掄圓胳膊狠狠地抽了她一巴掌。
不等她喘息分毫,我又用左手在她右臉上落下一個手印。
随後扯着她的頭發,摁着她的腦袋往木桌上砸。
家瑩被打蒙了,毫無還手之力。
婆婆大叫着撲到我身上,要把我扯開。
被我一個肘擊幹倒在地,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号叫。
于家光上來摟住我的腰,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拉開。
「陳霜,你瘋了!」
「我瘋了?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好妹妹幹了什麼!
「你兒子差點被她毒死,我打她都算輕的,我應該買瓶農藥直接往她嘴裡灌。」
緩過勁來的家瑩,分辯道:「你胡說,你有什麼證據你就污蔑我!」
她的臉腫得跟饅頭似的,說話都含含糊糊的。
「媽,哥,你們可得給我做主啊。」
我斜睨着她,眼裡滿是諷刺,死到臨頭還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