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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着，朝身後招了招手。
很快，兩個身體強壯的黑衣男子就提着兩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子上台來了。
砰砰兩聲，錢袋子被放到了地上，看着沉甸甸的。
衛程言還呆呆地站在原地，沒有反應過來。
我接過一人手裡的清單，大聲朗讀起來：“2021年5月20日，衛程言先生送了我一束鮮花，一共是87元。”
剛說完，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就數了87個一元硬币丢在了衛程言的腳下。
“2021年5月21日，吃飯花了100元，AA下來就是50元……”
“2021年6月1日，一盒大白兔奶糖8元……”
“2021年12.25日，兩斤蘋果12元……”
看着清單上的禮物似乎很多，但折算下來算成錢，整整4年，衛程言在我身上花的錢不過也就1萬元不到。
我每念一條，站在我身旁的兩個黑衣男子就從袋子裡拿出一堆硬币丢在他腳下。
衛程言臉色有些挂不住了，他顫抖着手拿起清單看了起來，眉頭越皺越緊。
看着清單上的内容，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擡頭看着我，“祝青青，你什麼意思？我們之間有必要算這麼清嗎？”
我沒有理會他，反而是讓大哥幫忙點着硬币。
這些都是他當初發給我的訂單截圖，我不過就是存在了一起，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大屏幕上的數據格外顯眼，連他給我買了多少次的水都一目了然。
“這些賬，算清楚了嗎？”
他雖是不解，但還是點了點頭，“算清楚了，不過青青，我從來不在意這些禮物是否貴重，你沒必要算這麼清楚的！”
我點點頭，算清楚就好，那現在來算算我的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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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這密密麻麻的賬單算下來一共也才8900元，合計下來一年2225塊，一個月就是185塊，媽呀，看着男方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這麼小氣啊？”
“那女方呢？那女方給男方送什麼東西了？不會又是個白嫖女吧？8900不是錢了？那誰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說得好！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所以我更有必要來算算這筆賬了。
緊接着，我拿出了另一份清單。
這上面是我這些年送給衛程言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