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妍确實是靳時銘的白月光。”
記得我和靳時銘結婚那天,他喝醉了,在婚房裡不停地喊着宋妍的名字。
那時候我就想,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難以忘懷的人,他有,我也有,所以我又何必去苛求他呢?
第二天,他對我體貼入微,溫柔地喊我老婆,對于結婚當晚的事卻隻字不提。我當時還想着,或許是他不記得了,又或許是他故意隐瞞了。
可現在看來,他是真的一直都沒有忘記宋妍。
4
第二天,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一接通電話,就傳來靳時銘憤怒的吼聲:“安沁雅!你跑哪兒去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時間,才早上七點。
“你事情辦完了啊?”
我從沙發上坐起來,看了看周圍那些還沒來得及整理擺放的家具。
靳時銘先是一愣,随後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你不是和宋妍去酒店了嗎?”
“我,我隻是送她回去而已!”
我打了個哈欠,忍不住笑出了聲,調侃道:“是嗎?那送她回酒店後,你們倆在酒店裡鬥地主?哦不對,鬥地主得三個人,那你們是開火車嗎?”
靳時銘在電話那頭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生氣也得有個限度吧?鬧歸鬧,你把家裡的床都搬走是什麼意思?”
我輕笑一聲,說:“那床是我買的啊。”
“那窗簾呢?”
“也是我買的啊。”
靳時銘咬着牙問:“沙發和地毯呢?”
“都是我買的,要不我把付款記錄發給你看看?”
“行,你買的東西你拿走,我認了!可你怎麼連密碼鎖都給卸了?”
我看了看垃圾桶裡的密碼鎖,笑得前仰後合,
“靳時銘,我把屬于我的東西都搬走了,離婚協議我也會發到你的郵箱裡。要是沒什麼問題,咱們就好聚好散吧。”
說完,我挂斷電話,拉黑了他的号碼,還删掉了他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