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宛被我安撫住了,她坐在床邊:“韓墨你也别太擔心了,愛一個人有時候就該松手。”
她說我對林幽然的占有欲太強,有的時候他們幾個人出去玩,我總打電話查崗。
那可太掃興了。
我躺在那兒,想起過去很多的事情,的确曾經對林幽然太過關注了,以至于連我自己的事業都能放下。
我們結婚沒多久,林幽然就讓我換一個輕松一點的工作,這樣就可以随時随地給她做飯。
因為她的吃食比較麻煩,我也會在這上面花很多心思。
可我全心全意的付出,在林幽然看來完全是我應該的。
我的心在滴血,徐宛離開了,那一晚我輾轉難眠,但我已經決定要跟林幽然離婚。
守着一個不愛我的人,白白蹉跎了自己的人生。
而且林幽然因為白聞聲的自殺,将恨意宣洩在我的身上,我與她之間連最基本的情分都不該有。
第二天一早,我的手機就被打爆了,林幽然奄奄一息被送去急救。
我淡定地吃早餐,還買了自己最愛吃的馄饨跟米糕,我剝完茶葉蛋的時候。
門外,徐宛激動的跑進來。
“出大事了,韓墨,幽然這次隻怕兇多吉少了。”
我吃完茶葉蛋,看向徐宛:“隻是意外而已,打拳肯定會有磕磕碰碰的,再說了,她去之前不就說要為了白聞聲賭命嗎?”
“真出事了,韓墨,您快去看看吧。”
我躺在那兒,身上疲軟的很,醫生讓我靜養,也不宜去那些地方。
林幽然險些被打死了,她全身都是傷,醫生說有醒不過來的可能性,一輩子當個植物人。
也是活該,白聞聲來求我,他說:“墨哥,你再怨幽然,她也是你的妻子啊,去看看她吧,起碼把住院費交一下。”
現在怎麼不說這個青梅為了他豁出性命,反而要來壓榨我?
感情什麼好事都被他占了啊。
眼看着東窗事發,林幽然可能一輩子都要躺在病床上,白聞聲想着來撇清關系。
“等等,林幽然打黑拳是為了你啊,替你拿回你母親的遺物,不應該是你照顧她嗎?”
享受林幽然好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她已經結婚了。
現在躺在那兒動不了了,就想到我這個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