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根就不喜歡你這種類型,也就當初我瞎了眼娶了你這麼給妒婦。”
暗戀五年,戀愛兩年,結婚三年,原來季寒洲的眼中我就是這樣的?
十年的付出,卻換不來他一丁點的信任。
他的每一個字都在我心上淩遲。
那晚我沒再和他說一句話,直接去客房休息。
第二天他買好早餐向我道歉。
說昨天是他不好,不該說那麼重的話。
我以為一頓早餐能撫平我心中的傷,畢竟季寒洲極少主動認錯。
可我錯了。
當我看到季寒洲為了許安雅在醫院忙前忙後時,我的心還是會痛,還是會不平衡。
我掐緊指尖,給我師兄發了條消息,“師姐有時間嗎?我想讓她幫我拟一份離婚協議。”
再次醒來時,是被季寒洲吵的。
他站在床邊昵着我,“好點沒?”
語氣冰冷聽不出一絲關心。
我籠了籠被子,“沒事了。”
他看到我的動作眉頭微蹙,“遮什麼?你渾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趕緊起來帶你去吃飯。”
我咬唇,沒說話。
不想和他過多争吵,換好衣服就跟他下樓了。
“先去吃飯,吃完飯買點藥回去備着。”
“不用了,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力碰一般不會疼。”
季寒洲盯着我的側臉看了好幾秒才開口,“也是,這麼多年了,早該好了。”
“不演苦肉計坦白了反而還能讓我高看你幾眼。“
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原來這些年在他眼裡我傷口疼是一出苦肉計。
當初我推開季寒洲,自己被捅了三四刀,差一點就沒命了,怎麼可能不疼。
見我沒說胡,季寒洲發動引擎,順便開始解釋昨天晚上沒回來的事。
“我本來是打算回來的,但安雅一個小姑娘獨自在醫院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