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洲,你以前從來都舍不得兇我的,如今你為了這麼一個黃臉婆對我大喊大叫?”
‘啪’季寒洲一巴掌打在他側臉,“我讓你滾你聽不懂嗎?”
徐安雅捂着臉瞪着我就跑了。
她走後,季寒洲圍着我轉了好幾圈,“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我搖頭。
季寒洲永遠都是這樣,隻在乎自己的心偏向哪裡。
隻要他認為是對的,就會無所顧忌的傷害另一個人。
“東西我帶來了,簽字吧。”
季寒洲眼眶一紅,猛地拽住我的手,“淺淺,我們之間真的隻剩下離婚可以談了嗎?”
“不然我跟你談什麼?談我是小三還是徐安雅是小三。”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不用廢話了,之前你說的你都還記得吧,回來之後我們就把這件事情解決。”
“等等……”
我看着他,也沒催促,“等什麼?”
突然季寒洲單膝下跪,從口袋裡拿出一枚戒指,“淺淺,再嫁給我一次吧。”
我盯着他手中的戒指和上次送給徐安雅的一模一樣。
“季寒洲,你憑什麼覺得我顧淺會要别人送過的東西?”
“不是的淺淺,我隻是想讓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看着他深深歎了口氣,“我曾經給過你很多機會,但你從來都不珍惜,是你說的,京市多的是想做季太太的人,現在我主動讓出這個位置。”
“對不起,我曾經說了那麼多傷害你的話,年少無知,是我一直沒有看清自己的内心!”
年少無知?
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能用年少無知來形容自己,他自己不覺得搞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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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洲,我愛了你十年,現在我已經愛不動了,這十年裡但凡你偏心我一點點,我們都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任憑我怎麼說季寒洲就是不簽字,他一直問我,明明都已經愛了十年了,為什麼不能再堅持堅持?
他不明白,十年不是十天,怎麼能說不愛就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