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黨李靈真在另一個飛行器上，聽到商絲婷的話，一臉八卦地來回打量，似乎腦補了許多不得了的劇情。
“商絲婷？你站在這裡，是商家的意思？”
康川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商絲婷會出現在這裡，更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會選擇幫韓戰？
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更讓康川沒有想到的，是那些原本播放韓戰罪行的大屏幕，
它們突然被人半途掐斷，然後轉播了另外一個畫面。
那是深藍市護城者第一小隊代理隊長趙虎，臨死前的畫面。
易凡站在行刑台的最高處，寬大的兜帽被吹開，他看着他們，說出了自己的呐喊。
“我，也不同意！”
“你輸了。”
李殊同坐在那裡，已經一夜。
在他對面的那具量子拟态也是一樣。
對方在等他出手，然後施展後手，而事實上，根本就不需要他來出手。
“弟子不必不如師。”
在這一點上，韓戰做得很好。
老師的作用是作為一個引路人，不應該隻是保護傘和靠山。
“韓戰，他已經在屬于自己的路上走了很遠，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
“蟲災末世，什麼最難得，是民心！”
對面的量子拟态沉默了。
李殊同發現，對方已經切斷了和這具身體的聯絡。
“倒是果斷。”
李殊同搖了搖頭，很快，他的通訊器就響起。
“老李，追蹤失敗了，還差一點就能發現它的幕後使用者是誰了，可惜。”
“老商，該不會就是你吧。”
“我滾你的。”
通訊器那邊罵罵咧咧地挂斷了電話。
一張字條無端出現在李殊同的桌案上。
李殊同看完手中字條後，紙上的字開始被橡皮擦擦拭掉一樣，慢慢消失，最終連同字條一起消失不見。
“不止有一方勢力？”
李殊同有些好笑地擡起頭，看向對面的量子拟态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