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一切都晚了。”
關山的語氣裡面帶着可惜。
但對對面的魏慶和林驚玄而言，他們更加震怒。
關山是上将級别的靈契師，僅次于他們這些各大戰區負責人，更有着SSS級天賦移山填海，用接班人來形容也不為過。
就是這樣一個珍稀人才，卻做出這種背叛人類、和異族合作的下作事情！
“是你？！”
“是我。”
關山的實力并不弱，雖然不如魏慶和林驚玄，但拖住他們幾秒鐘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
在移山填海的防禦幫助下，九階天蛇已經完成最後的複蘇。
整個空氣裡面，都彌漫着九階的強大威壓。
韓戰神情凝峻地問公羊瑾。
“前輩，你對劍道的了解如何？”
公羊瑾不明白為什麼韓戰會在這個時候問這樣一個問題，她還是回答道：“八階以下，無人可與我相比。八階以上，可以一較高下。”
這個回答很自信，但這是事實。
公羊瑾作為極惡之城大名鼎鼎的女惡人，她的劍道的确數一數二。
“前輩，眼下這個情況，九階天蛇複蘇，憑我們這在場的四個人，聯手抗衡，有幾成勝算？”
韓戰又抛出來一個問題。
看着化身“問題寶寶”的韓戰，公羊瑾隻能繼續快速回答道：“0成，十死無生。”
“你還有什麼問題，趕快問，問完以後，咱們好一起做個明白鬼。”
那可是九階天蛇，當年差點把大夏整個覆滅的巅峰怪物，即便是三個八階對上，也毫無勝算。
韓戰點點頭，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公羊瑾前輩，如果你和我簽訂契約，能夠活下命來，但代價是漫長的沉睡，你願意接受嗎？”
公羊瑾十分詫異，然後遵從本心地說道：“和你契約本來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情，九階天蛇降世，我們俱隕于此，我無法甘心。如果有活命的辦法，我願意嘗試。”
公羊瑾是八階至強者，韓戰才四階。
但公羊瑾對韓戰，卻有着沒來由的信心。
他連九階蟲帝留下的暗傷都能祛除，再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也不無可能。
在得到公羊瑾肯定的回答之後，韓戰再不遲疑，猛地跺腳，契約法陣從他腳下蔓延開去。
公羊瑾整個人站在法陣裡面。
璀璨耀眼的光芒将其籠罩。
韓戰和公羊瑾的動靜，吸引了場中其他人的注意。
魏慶和林驚玄不明白這生死關頭，韓戰為什麼要選擇在這個時候契約公羊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