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
艾莎想不明白。
“比起關心他，我想，我們可能更需要自己當心了，因為……”
韓戰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
管家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夫人，戰大人，剛剛黛絲夫人送來了一份邀請函，她邀請您二位今天晚上，參加她舉辦的舞會。”
瑪麗安和韓戰對視一眼。
她在一瞬間明白過來，韓戰所說的當心，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們去不去？”瑪麗安向韓戰尋求意見。
韓戰輕點下颌，“去！”
距離上次黛絲夫人造訪的午宴，又已經過去一段時間。
這次黛絲夫人突然組織晚宴，讓瑪麗安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早不約，晚不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
要說沒什麼問題，她自己第一個不信。
再加上韓戰剛結束和龐克的對話，又說了“我們自己需要小心”這樣的話。
答案呼之欲出。
“難道說黛絲夫人已經發現我們有問題了？”
坐在前往黛絲夫人舞會地址的專車上，瑪麗安開口問道。
城外郊區的道路有些颠簸，她說話時的身子也跟着輕輕晃動兩下。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向韓戰那邊貼了貼。
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重量，頗為不輕，韓戰歎了口氣。
誘惑太“大”，但不是時候。
“她早就發現了，隻是沒有揭穿我們。”
“黛絲夫人，不，應該說是使用精神鋼印的幕後之人，心思比我們想象中還要深遠得多。”
“我說得對嗎？管家先生。”
韓戰說到這裡時，他擡頭看向前排正駕駛着車輛的管家。
作為瑪麗安夫人的商務用車，它有專門的隔音措施，前排駕駛者應當是聽不到後面人的交談聲的。
但當韓戰說出那句話時，
管家剛好回過頭，對着他和瑪麗安露出人畜無害的微笑。
這樣的一幕，讓人心底裡生出些許寒意。
“管家也被思想鋼印控制了？！”瑪麗安錯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