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死酒吧比起三流寫手酒吧,要豪華不少。
無論是從空間、裝修風格、酒水品種和價格,還有到這裡來喝酒的客人。
風小棗點了一杯酒精度數不高的果酒,随便找了一個空着的卡座,走進坐下。
有些昏暗的燈光搖曳,忽明忽暗,有微醺的年輕男女在最中央的舞池搖晃身姿,貼緊陶醉,還有音樂徐徐響起。
父親留下的信裡說,夢死酒吧有價值九億壽币的東西,是給我的遺物。
我現在已經到了夢死酒吧,那件東西會在哪裡?
風小棗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群,忽明忽暗的燈光,思緒飄搖。
恍惚間,一道人影出現在她面前。
那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他穿着淡粉色的襯衫,模樣俊朗紳士,正自來熟地走進卡座,打算坐下。
“抱歉,這個位置上有人了。”風小棗眉頭微蹙,制止了他。
“有人?”年輕男子挑了挑眉,臉上露出微笑。
“相信我,年輕漂亮的女士,你在等的那個人,一定是我。”
年輕男子的自來熟和無端自信,讓風小棗有些厭惡。
在三流寫手酒吧,也有不少自诩不凡的搭讪油膩男,對于這種情況,她處理起來并不陌生。
可是,還沒有等她開口,對面的男子已經搶先一步開口道:
“我是夢死酒吧的老闆。”
“很高興能夠在這裡看到你。”
他笑着說道。
男子的話,讓風小棗原本打算拒絕他的那些措辭卡住,最終沒有說出口。
“你是老闆?”風小棗下意識地又問了一遍。
“如假包換。”男子微微颔首,“你可以稱呼我為,破曉。”
九号破曉。
他一邊說着,一邊打了個響指。
很快,有服務生從遠處跑過來,從服務生對他的态度來說,的的确确是老闆無疑。
打消了顧慮,風小棗又聽到破曉對那個服務生說道:
“去把我寄存在一号酒櫃裡酒拿過來吧。”
“我要請最尊貴的客人,好好喝上一杯。”
風小棗剛想要開口拒絕,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很快,服務生将破曉寄存的酒水拿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