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韓戰打斷了戎烈的話,“我是說可能,覺得,你們在挑釁祂。”
“這,為什麼?”
“熔岩怪物是降下的神譴,相當于是祂的子嗣。你們殺死熔岩怪物,然後用它們的心髒作為祭品去進獻給天神,等同于是用天神子嗣的心髒去嘗試取悅天神……”
這得是什麼天神,才會因為吞食自己子嗣的心髒而心滿意足啊?
這樣做,很大概率被天神認為是挑釁,降下新的神譴也不奇怪。
戎烈腦中如同亮起一簇火星,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
“好像……還真是這樣!”戎烈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他又目光灼灼地看向韓戰,“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關于加入我們犬戎的邀請。”
那些愚蠢的犬戎高層們隻知道嘗試各種進獻的天神祭品,
自己作為犬戎商隊的隊長,需要考慮的東西可就多了。
譬如現在,如何把這個叫姬發的年輕人從宗廟挖走,就是戎烈迫切想完成的目标。
能夠被派來迎接自己等人的宗廟弟子,應該不是什麼備受器重的小角色,自己展現出的誠意越大,他應該内心越動搖才對。
還有,弄清楚宗廟的人究竟用了什麼樣的天神祭品,讓天神非常滿意。
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那個研究出天神祭品的人,也挖走過去!
這才是一個擁有智商的犬戎人,應該去做的事情。
“我們到了。”
對于戎烈的邀請,韓戰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們說話間,已經從西岐的邊境,來到了中央祭壇的附近。
在這裡,宗廟的其他人員,也都等候多時。
白裳和陸濤看着戎烈屁颠颠跟在韓戰身後,點頭哈腰一臉心悅誠服地樣子,都不禁露出了令人困惑的表情。
不是。
哥們,這什麼情況?
我看到了什麼?
一個犬戎人,彎着他那小山一樣龐大的身軀,跟在五師弟姬發後邊!
是什麼讓一貫眼高于頂的犬戎人,學會這樣點頭哈腰了?
連大師兄申羅都不可能有這樣的待遇。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格魅力嗎。
如果這個時候問戎烈,他一定會回答,是生活。
對于五師弟姬發是如何做到,讓傲慢的犬戎人如此卑躬屈膝的,白裳很是好奇。
于是,她悄悄施展了他心通之術,通過他心通來探聽戎烈的内心世界。
犬戎人的内心世界就是一根直腸,探聽起來沒有半點難度,很快,白裳就有了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