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師兄陸濤，他……”
“也被你殺死了？！”姜子牙聲音提高了幾個音量。
“那倒沒有，我的确是想殺他來着，但沒有找到他。”
姜子牙：“……”
怎麼感覺自己隻是出去一趟，回來發現，宗廟老巢被人給一鍋端了？
姜子牙明白，既然韓戰能坦然地站在這裡，跟自己說這些，那就證明他問心無愧。
在這對話裡面，應該還有許多他不知道的信息。
回過神來以後，姜子牙再次看了韓戰一眼，“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戰聽到師傅發問，沒有隐瞞，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講述一遍。
直到說到陸濤就是帝辛，是商朝的帝王以後，姜子牙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師傅，以你之見，陸濤，不，帝辛，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關于商朝的那位帝王，我了解到的信息不多，但戲命師這個身份，我卻看到過一些秘辛和記載。”
“在那些記載中，說過一件最讓我在意的事情就是，戲命師，以天神為食。”
以天神為食？！
這下輪到韓戰震驚了。
還能有這麼離譜的事情，天神不是高高在上，睥睨人間的存在嗎，怎麼會有人，能夠以天神為食？
這簡直太過荒謬，以至于，哪怕出自師傅姜子牙之口，也讓人一時半會難以接受。
“戲命師本身并不強大，甚至是，十分弱小。”
“他的上限，完全取決于，他吞噬過何種人的命運，當吞噬的命運越多，越強大時，他的實力就會越強。”
“而天神，毫無疑問，将會是戲命師最想要吞噬的‘美味’！”
聽着姜子牙的話，韓戰眼中閃過費解。
“天神那麼強大，也能被獵食嗎？”
看看現在，各個城市，各個地域，都在遭受着不同天神降下的神譴。
很難想象，人類要怎麼對抗那些天神。
“亘古以前的天神，并不像現在這麼無敵。”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人類修行者的傳承斷了，天神才慢慢變得強大，甚至是到現在，奴役人類。”
“的确，現在的天神無法被輕易戰勝，不過，有一位天神不一樣。”
姜子牙說到這裡，韓戰已經明白過來。
那個不一樣的天神，是！
“睜開眼睛釋放陽光照耀的時候，實際上卻是處于沉睡狀态，而在太陽消失的夜晚，才是它真正蘇醒的時刻。”
韓戰聽着姜子牙的解釋，想到自己才剛剛進入果實世界，第一次看見西岐人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