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韓戰心裡松了口氣，至少不是什麼怪物或者未知存在，是人族聖人。
但就在這時，他向前邁出的腳步一頓。
一絲詫異從他臉上閃過。
那是……韓戰不确定地停下腳步，認真感受了一下。
他臉上的詫異不僅沒有消失，反而愈發古怪起來。
“不隻是昊天塔在共鳴？”
韓戰自言自語地說道。
剛才他感受了一下體内，除了昊天塔之外，伏羲琴、女娲石、神農鼎、昆侖鏡、崆峒印，甚至是，軒轅劍，都在共鳴！
韓戰一共契約了七柄上古神兵，全部都在産生共鳴。
“難道說——”
韓戰不敢置信地擡起頭，看向遠處。
在那裡，漫天星輝閃耀，一道道模糊的人影逐漸凝聚，變得清晰。
除了昊天上帝，韓戰居然真的看到了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
每一道人影，都是韓戰所熟悉的，在之前的果實世界中，曾經看到過的聖人們！
祂們。
祂們！
直到這時，韓戰才明白過來，姜子牙口中的“祂們”，究竟是誰。
祂們，是消失了的聖人。
祂們，居然都在這裡，在這片黑暗世界之中！
“你們……”
韓戰看着眼前這一幕，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經曆過多個果實世界，韓戰明明看到一個個聖人最後都消失不見。
無論是伏羲、女娲，還是黃帝、西王母……
祂們明明已經消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裡，又是什麼地方？
一個個疑惑充斥着韓戰的大腦，他想不明白。
“不用驚訝。”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的。”
一道人影向這裡走來，淡淡清輝從他身上退卻，整個模樣逐漸變得清晰。
黃帝面帶微笑地看着自己，就像祂在涿鹿之野果實世界和自己告别時一樣。
記憶畫面，在這一刻重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