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戰說到這裡，就沒再開口。
他的内心雖然也因聖人現世而高興，但理智讓他保持着客觀冷靜。
“原來是這樣，難怪。”一号破曉點點頭，說出了一個勁爆的真相，“在你的視角中，隻看到了衆聖對抗原始真蟲，卻不知道原始真蟲背後的是什麼。”
原始真蟲背後？
原始真蟲還有什麼背後？
看出韓戰眼中的困惑，一号破曉沒有賣關子，繼續開口道：
“原始真蟲以星球為食，吞噬其本源，寂滅星域，難道你不覺得，祂和某樣東西很像嗎？”
“你是說……永暗之河！”
韓戰經一号破曉這樣點撥，豁然明白過來。
“所以，衆聖對抗的，從來就不是什麼原始真蟲，而是祂背後的永暗之河！”
“沒錯。”一号破曉點點頭，說出了另一個驚爆的信息，“祂們和我們一樣，都是舊日遺民。”
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因為聖人是舊日遺民，所以才會被永暗之河追殺。
那個時候永暗之河還沒有被煉妖壺鎮壓，各聖人在明，以星球世界為單位發展繁衍，尋找對抗永暗之河的辦法。
而一号破曉創立的破曉在暗，尋求煉妖壺和錨點鎮壓永暗之河的手段。
這樣一明一暗雙管齊下，永暗之河的注意力被明處的諸聖成功吸引牽制。
後來才有了原始真蟲，才有了原始真蟲吞噬星球，和聖人的最終失蹤。
還有一個曾經困惑過韓戰的地方，也被間接解釋清楚。
那就是，為什麼原始真蟲死亡後衍生出的蟲族，可以使用古董道具。
因為它們背靠永暗之河，是來自永暗之河的傳承，自然可以使用古董道具，将它們成功激活。
“聖人的最後一戰，戰的不是原始真蟲，而是永暗之河。”
“在那一戰中，永暗之河被成功封印進煉妖壺，而舊日遺民一方，也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代價就是，作為前宇宙意志的我被永暗之河吞噬，聖人們為求自保，也隻能自困于光陰長河的時間循環之中，無法現世。直到……”
直到韓戰進入壺中世界，進入永暗之河，打破了循環，救出了宇宙意志，也成功讓聖人們徹底脫困。
“原來如此。”
有了一号破曉的解釋，韓戰徹底明白過來。
難怪，他就是說，人族聖人明明已經走到了大道盡頭，怎麼可能還隻是神明級的實力。
這樣一來，六位人族聖人，就是意味着六個創世神，屬于人類這邊的創世神數量，來到了八個。
8v9。
局面從原先的根本打不了，到現在可以勉強一戰。
雖然赢面依舊不大，但至少比聖人未出之前，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