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們聽到蘇聞月的話呆愣原地,無數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抱歉啊嫂子,我不知道韓放有女朋友。”
剛才給我介紹相親的同事慌忙朝蘇聞月解釋。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是單身。”
我頂着蘇聞月的淩遲目光,開口解釋。
“那韓哥,你們是什麼關系?”
我搖搖頭。
能有什麼關系?當然是沒有關系。
蘇聞月還想說什麼,卻被突然趕來的護士叫走。
而同事們七嘴八舌的猜測更是讓我心煩意亂。
“蘇家大小姐果然如傳聞中一樣傲慢,來去如風不把人放在眼裡。”
“韓哥,是不是她在追你?聽說她離婚後,談的每一任都像是收集前夫手辦。”
“這種人再有錢也不能談,她前夫就是被她綠跑的。”
我的内心五味雜陳,他們哪裡知道,我就是那個口中被綠跑的前夫。
借口有事後,我帶着采訪時候的筆記和背包匆匆離開。
小護士攔住我的去路,“這是蘇醫生的電話,她讓你有空回電。”
我餘光輕掃上面的号碼,雖然不能準确記憶,但那确實還是原先的号碼。
蘇聞月身為外科聖手,家境優越,時常遭到騷擾,有勤換号碼的習慣。
這次這麼久都不換,是怕我聯系不到她嗎?
這種想法露頭的瞬間,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離婚時候她可是逼着我删去所有聯系方式,罵着讓我别再想聯系到她。
不過現在形勢似乎逆轉了,可對我來說這都無所謂。
出于記者職業道德,我還是禮貌一問:“是和工作相關的事嗎?可以撥打電台電話。”
小護士搖頭。
“蘇醫生說是關于你們感情的事,她知道你在賭氣,希望能解開誤會。”
下一秒,當着小護士的面,我将紙條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