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會夢見蘇聞月,但後來記憶随着時間模糊,當初的婚姻生活仿佛一場夢。
而我迎來新生,在記者界風生水起。
此次回國是受國内媒體的邀請,跟随團隊制作一檔醫學紀錄片。
但沒想到這都能遇到蘇聞月。
不是冤家不對頭,蘇聞月從同事那邊要到了我的電話。
“韓放,晚上出來吃頓飯。”她的語氣一如當年般強硬。
“我今晚需要工作。”
“工作取消,我以投資人的身份命令你出來陪我。”
我沉默地點開工作群,導演的确邀請了蘇聞月進群,備注投資人。
“我突然病了,需要休假。”
電話那頭的蘇聞月窮追不舍:“正好我就是醫生,出來我給你看看。”
呵,結婚三年都沒見她這麼關心過我。
“蘇聞月,你有意思沒有?”
這次沉默的是她,良久後那邊發出聲音:“我知道你還愛我,現在隻是還在氣頭上,之前都是誤會,我可以解釋…”
我撲哧一笑:“我們之間最大的誤會就是你覺得我還愛你。”
也許剛離婚的時候,我還沒徹底放下,會自我欺騙一切可能隻是誤會。
可五年的時間足以讓我相通一切,重新前進。
現在我得到了光彩奪目的事業,一片光明的人生,早已和過去道别,又怎麼敢重蹈覆轍?
挂斷電話後,我下樓買飯,卻在街角的高檔餐廳外瞥見了坐在裡面的蘇聞月。
她憂心忡忡地盯着手機,而她對面,一個長相和江流雲幾分相似的小夥喋喋不休。
看來她的老毛病沒改,依舊喜歡宛宛類卿的把戲。
小夥注意到我注視蘇聞月的目光,以為來了情敵,隔着玻璃用唇語咒罵我。
此時蘇聞月站了起來,一杯紅酒直接潑到小夥身上。
随手甩給小夥一張支票後,她出門朝我追來。
“這是五年前紀念日時候我包下的餐廳,你還記得一切,忘不掉我對不對?”
她的想象力可真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