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息噴吐在我的脖子附近,溫暖的卻僅僅是最表面的一層皮。
我的内心已經涼透了。
之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該往前看。
“無論是造樓還是什麼,你不用這樣。我們不已經離婚了嗎?我最多能做到的,隻是把你當做一個普通朋友。”
趁着蘇聞月沒有回神的瞬間,我将自己從暧昧的氣氛中抽離,毫不猶豫離開餐廳。
夜色漸濃,我驅車回家。
之前結婚時,蘇聞月不喜歡讓我開車。
她喜歡絕對的掌控權,哪怕是開車這種小事,她也要争上一争。
婚後感覺不到熱忱,離婚了卻莫名其妙死抓不放。
連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還是真愛。
但無論哪種,我和她都不可能了。
我清晰地知道這一點。
先前的教訓曆曆在目,我又怎麼敢再愛這個給予我無數傷痕的女人。
電台的電話此時打了過來,高層詢問我是否有留在國内工作的打算。
“不用了,我想把時間留給有意義的事,無論是去非洲還是戰地報道,我都可以。”
“前線戰事吃緊,死了個記者,你能去補上嗎?”
我一口答應。
高層松了口氣,畢竟這種吃力不讨好還極有可能一命嗚呼的活,願意幹的人不多。
估計是怕我傍上蘇聞月後留在這享福。
我好笑地搖搖頭,她比戰場更可怕。
戰場死了就是死了,她卻能讓我像行屍走肉一般活着。
絕不要過回以前的生活。
在電台發布分配公告的第二天,蘇聞月就找上了我。
“現在那邊比以前都要亂,你這是去送死知道嗎?”
“蘇小姐,請不要侮辱我的職業。”我毫不猶豫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