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錢?你和我簽。”
“十年,五十萬。”
“好。”
“我現在沒有合同,不過給你一周時間去總部,以我的人脈找你綽綽有餘,錢轉給你。”
傅年收到錢到賬以後,跑回了醫院,母親的錢有了。
至于他,無所謂,已經是爛人一個了。
傅年第一次接客的時候,眼中沒有憤怒隻有迎合,是個有錢膀大腰粗的富婆,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的胖。
過後,他拿起刷子狠狠的刷起自己的手,和一些位置。
他用了兩年多時間在夜色站穩腳跟,此時的他也30歲了。
時光蹉跎了他,也蹉跎了她,就連相遇都是他的一場謀劃。
6.
傅年為顧一一展開皺起的眉頭。
顧一一不知為何又夢見了,她20歲那年傅年把她一人丢在那裡。
明明現在的她已經很幸福了。
可是,從那以後,父親變的她不認識了。
讓她去國外的芝加哥商學院學習,兩年内學習完所有的課程,每天隻吃一頓夜宵,白天連軸轉的課程,休息日用來補跟不上的課。
可她想早點見到年哥,一年内就學習完了所有課程,提前回國了。
但傅年一家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了。
她找了很多了,最後杜桦告訴她,傅年在他别墅,可兩人去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
風輕輕吹起了沙幔。
竈台地面泛着光亮,證明主人剛走幾天。
她們錯過了。
這一年多時間顧一一接手了父親的公司,做起了改革,很多烏煙瘴氣的事情她看不過,很成功。
也總感覺有人在跟蹤她,那種感覺她很熟悉。
熟悉到像是一個人,哪怕她再找都知道,是他。
他不想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