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事,直到許久之後我才知曉。
半年後,在我和顧從安的婚禮上,我看見了上次去複診時的徐醫生。
見到我,她先是說了「恭喜」,接着笑道:「我還記得你呢,小顧當時半夜給我發了一個病人的檔案,問我方不方便幫他看一下,我問他自己怎麼不看,他說,你不想見他。
「我當時心想,我們顧醫生又年輕又帥氣,怎麼會有患者不想見他呢?」
徐醫生話落,在場的醫生全都哄堂大笑。
「沒想到顧醫生這麼懼内啊!下次他不幫我值班,我就找嫂子。」
「哎,我們堂堂神内科草,居然這麼年輕就英年早婚,真是可惜啊……」
忘了說了,
如今顧從安已經去神經内科了。
他說,雖然我的病是世界範圍内的難題,
但他将來會朝着這個方向不斷努力。
既為幫我,更為幫更多的人。
婚禮這日,我還見到了許多老同學。
有我的大學室友,
還有我跟顧從安的高中同學。
新人敬酒的時候,顧從安高中時最好的朋友向陽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威脅:「新郎官,我勸你先敬我三杯,
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告訴新娘子。」
惹得唐絨在一旁無語地翻白眼。
「這人誰啊?這麼嚣張!來,
姐跟他喝!」
由于我爸出事時唐絨在國外出差回不來,
她一直十分歉疚。
為了彌補,她不僅送了我一堆讓人臉紅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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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服當新婚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