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診所的目光頓時都超我們兩個人注視。
最終林政安隻能狼狽不堪的離開了。
那天過後,他終于是沒有天天都來診所煩我了。
沒過幾天,我終于也是迎來了開學的日子。
我媽給我打包了許多行李,一直送我到火車站。
綠皮火車哐哐哐的來時,我在突然聽見身後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扭過頭一看,林政安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手上還拿着一信封,裡面鼓鼓的遞給我。
“以晴,聽說上大學很苦的,這裡面都是我攢的錢,反正早晚都要交給你保管的,現在你就先拿着吧。”
他的眼神帶着一縷希翼。
我沒接,他的動作卻不停。
那信封像是硬塞一樣,想要強行塞在我手裡。
“以晴,你就接受我的好意吧,有錢上大學你也能輕松一點。”
他的聲音幾乎是帶着哭腔,還有重重的顫音。
讓我不由想起了上輩子他每個月都會給孫若薇寄錢。
“以前孫若薇上大學,你也是這樣給她錢的吧。”
林政安的手突然一頓,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
他沒說話,不過我也知道了答案。
用力的把信封推回去給他,輕蔑的笑着。
“我不是孫若薇,也不可能是她,這錢你還是留着給監獄裡的孫若薇吧,現在她可能更需要這筆錢。”
林政安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惶惶不安,連身子都站不穩。
我轉身上了綠皮火車。
不一會火車慢慢開動。
身後響起了他撕心裂肺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