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區早已築起高樓,一片祝福裡有一條格格不入:
“宛宛類卿?這不是女版顧單嗎?陳豐你不會因為顧單是男的,求而不得,才找了個替身吧?”
我的名字被人挂在評論區裡,像個小醜一樣膈應着别人的幸福。
但我又陰暗地期待着陳豐的回應。
有沒有一種可能,真是這樣的呢?
我的心跳得砰砰作響,手指無意識地在他這條朋友圈點進又點出。
卻突然刷到他的最新回複,心涼了半截:
“滾,我最讨厭南通。”
2
這句話在我眼裡被無限放大,那些被我珍藏的美好仿佛都成了鬧劇。
下一秒,他給我私發了條消息。
“怎麼突然下線了?
“你那次不是說要去滑雪?票我都買好了。”
他這樣比平常還帶了點讨好的話,讓我的心更堵得難受。
“累了,不想跟你再玩這種無聊遊戲了。”
我簡單回複了一句,對他後面困惑的消息視而不見。
把他和姜琳的合照放大又放大,最後定格在陳豐左手食指的金鑲玉戒指上。
我的淚水滾落,也砸在自己左手無名指上。
那裡同樣也有一隻金鑲玉戒指。
這是我一步一步爬上最高的姻緣廟,給主持送了我親手描摹了大半年的降魔圖,又在裡面素衣素齋了九天才求來的。
他一隻,我一隻。
送給他的時候,我隻說這是保平安的。
他寵溺地攬着上一個女友,調笑我幼稚。
可後來這戒指卻再沒從他手上取下來過。
我又看着那條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