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她又擡起那雙蓄滿淚水的眼睛看向顧南城,楚楚可憐的模樣:“南城,你要相信我...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種人...我剛才隻是有些太緊張了所以才會那樣...”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她的普通話很标準啊,她剛才怎麼就鬼使神差的把老爺說成老登了?
顧老爺臉色陰沉着,但終究隻是擺了擺手笑道:“我怎麼會跟你一個小輩計較,諸位也都别圍着了,顧某珍藏了一些好酒,管家你還不趕緊帶着客人們品嘗品嘗?”
“是,老爺。”
待賓客們散開了一些,顧老爺這才發作,他的臉龐陰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場陰雨要當頭潑下來。
他不悅的目光落在阮軟身上,語氣不善:“南城,阮小姐想來是不适應這樣的場合,你将她送出去吧。”
他心中對阮軟已經十分不滿,剛才他沒當場發作不過是因為現場這麼多的賓客,他不想把事情鬧大,而且他一個長輩若真的因此事與人計較,反而失了他的身份。
阮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如今宴會還沒結束顧老爺就讓南城把她送出去,這不就是委婉的把她趕出去嗎?
原本,她還想趁着今晚的機會好好在顧老爺面前表現,讓他喜歡自己,卻沒想到一切都搞砸了。
阮軟擡手一臉倔強的擦了擦眼淚:“顧伯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是南城的父親,我隻會尊敬您,我方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别說了。”顧南城冷冷的打斷她,随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外走去。
他走得很急,阮軟被迫一陣小跑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再加上她今晚穿着的是一雙不太合腳的恨天高,沒幾步就把腳給扭了,她痛得眼淚橫流,不停地說着好話,顧南城卻沒有半點憐香惜玉,步伐依舊很快。
葉晚晚坐在角落裡瞧見了這一幕,忍不住勾唇。
喲,這對癫公癫婆怎麼内讧了?
眼看宴會都已經快要尾聲了,卻仍不見陸君寒的身影,葉晚晚有些急了。
怎麼回事?
不是說他會參加顧家的宴會嗎?
人呢?
見葉晚晚的目光一直在四處搜尋着,謝菲菲不由得好奇:“晚晚你在找什麼?”
葉晚晚忍不住皺了皺眉:“你知道陸君寒嗎?不是說他今天也會來參加顧家的宴會嗎?”
聽到這話,謝菲菲思考片刻,随後驚呼道:“他不是你那個讨厭的未婚夫嗎?難不成你還想再給他下一次藥?”
“怎麼會!”葉晚晚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跟謝菲菲解釋她要攻略陸君寒的事情,隻好道:“嗯...我現在又覺得他不那麼讨厭了,畢竟他的皮相還是很不錯的,對吧?”
謝菲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是不錯...可是我聽說他脾氣很古怪。”
“确實。”葉晚晚贊同的點點頭。
終于,等到宴會結束了,衆人都已經往外走了,卻依舊沒看到陸君寒的身影,葉晚晚不由得有些失望。
但,其實想一想這也正常。
陸君寒在原劇情中前期便是個行蹤神秘的大忙人,要知道在前期的劇情裡陸家的勢力與财富是遠超于顧南城所在的顧家的。
隻是後來,在顧南城的操作下,陸家這才漸漸衰敗,最後被顧南城吞并。
所以,陸君寒突然改變行程不來宴會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