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顧南枝有些心疼,“我說,我願意嫁給你。”
末了,她又補了一句,“此生,隻嫁給你!”
“好,你不能反悔。”謝逆深深的望着她,抱着她的手都是顫抖的。
“不反悔。”顧南枝把頭埋進他懷裡,滾燙的眼淚順着她的臉頰,大顆大顆滑落,宛若晶瑩剔透的寶石。
這一刻,前世她所有不幸,都被治愈。
她有一種感覺,好像前世種種磨難與不幸,以及這重來一世,都是為了這一刻。
她能走到他身邊來。
陛下駕崩的消息已經傳開。
還有十四皇子要繼位的消息,也跟着傳開。
顧文鶴與顧南山,在府裡睜着眼,等了整整一夜,聽到這個消息後,全都松懈下來。
顧文鶴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兒子,“也不知道枝枝什麼時候能回來?”
顧南山也想知道,不過想來應該快了。
以謝逆那霸道的性子,是決計不會讓她在宮裡多待的。
他多小的心眼呀!
“要不我去迎迎,說不定枝枝很快就回來了。”他起身往外走。
“老爺,大少爺,小姐回來了。”才走了沒兩步,管家紅着眼跑了進來。
“什麼,枝枝回來了!”顧文鶴激動的很。
父子兩人才走到門口,就見謝逆牽着顧南枝的手,兩個人沐浴在晨光中,是那樣的般配,正一步一步朝他們走來。
顧文鶴突然就釋懷了,首輔大人給他做女婿也挺好的。
隻顧南山有些擔憂。
幾個人都是一夜未眠,等謝逆将顧南枝送回房中後。
顧南山特意把他叫到書房。
隻有他們兩個人。
“你究竟是誰!”顧南山沉着聲問道,陛下不會無緣無故下罪己诏,謀害先太子,弑君,弑父,這事他既然幹了,定然是死都不會說的,他就不想保住身後之名嗎?
不。
他肯定是想的。
那他又為何要下這罪己诏?
且先太子那些事,已是陳年舊事。
滿朝文武,絕沒有一個人敢提。
“魏淵乃是我父親。”謝逆沒打算瞞着他。
顧南山震驚的失聲,他不敢相信看着謝逆,倘若先太子是他父親,那如今這天下,還有這把椅子,本該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