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顧南煙醒過來時,陸北城已經醒了,正在衣櫥旁邊穿衣服。
顧南煙抓起旁邊的枕頭抱在懷裡,就這樣盯着陸北城,看他沒有發現自己醒了,顧南煙說:“昨天晚上謝謝你了。”
陸北城看了顧南煙一眼:“醒了。”又說:“我上午有個早會,你等會自己去律所。”
“嗯!”顧南煙輕聲答應。
隻是陸北城這一走,後面又連續幾天沒回來,每次關系有所好轉,他馬上又會淡下來,好像是刻意在壓制。
這天早上,顧南煙收拾好自己出門時,陸景陽風風火火的來了:“煙。”
顧南煙打着哈欠問:“大早上你怎麼過來了?”
“過來看看你。”陸景陽:“順便跟你彙報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
陸景陽過來了,顧南煙幹脆懶得開車了,直接讓他送自己去律所。
路上,陸景陽兩手握着方向盤,那張嘴噼裡啪啦就沒有停過:“煙,我哥那晚下的都是死手,醫生說姓程的今年别想出院,就在醫院待着吧!”
“你們在旁邊就不知道攔着點?真鬧出人命也不好收場。”
“攔不住啊!誰知道我哥那晚上怎麼心情不好了,算姓程的倒黴。”
陸景陽話音剛落下,顧南煙的手機響了,沈良州打來的電話。
顧南煙拿起了手機:“良州。”
“我沒事,這事都過去了。”
“今晚啊!今晚不行,我下午得出差。”
接着兩人又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挂斷了。
一旁,陸景陽的眼神卻狐疑了,看着顧南煙問:“沈大秘書長的電話?約你吃飯?煙,你前些日子答應我哥離婚,該不會是因為沈良州回來了吧!”
陸景陽的猜測,顧南煙脫掉鞋子就砸向他:“你哥都不管我,你還管我?開你的車。”
陸景陽接住顧南煙的鞋,一本正經的說:“煙,雖說我哥那人不怎麼樣,但沈良州也就那樣,你别從這個坑又跳到另一個坑,沈良州也不适合你,他太正經了。”
顧南煙:“别人都不适合,就你适合?”
陸景陽趾高氣揚道:“那我肯定比他們适合。”
顧南煙呵呵:“你把這話在你哥跟前說一遍。”
陸景陽:“說就說,誰怕誰了。”
嘴上說的好,但就是不敢打電話挑釁陸北城,直到把顧南煙送到律所,他才拿起電話給某人撥了過去。
随即電話通了,冷冰冰的聲音從裡頭傳了過來:“有事?”
聽着陸北城沒有感情的聲音,陸景陽連忙告狀:“哥,沈良州剛和我煙姐打電話。”
電話那頭,陸北城的聲音一沉:“你大早上跑去找我老婆?”
……陸景陽,趕緊解釋:“我是過去和煙姐彙報那天晚上的事情,順便看一下煙姐的态度,我得在哥你這裡戴罪立功。”
這一回陸北城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道:“陸景陽,你要是再慫恿顧南煙跟我離婚,你以後就别留在A市了。”
陸北城說完,陸景陽一驚,拔高嗓門說:“哥你不想離婚啊!你怕爺爺奶奶他們不想離婚早點說啊!我也好在煙姐跟前幫你美言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