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見陸北城不信她,她拿起旁邊的枕頭墊在側身下,美人卧的看着他說:“還不是想男人想的。”
至于陸北城和别人的不清楚,顧南煙絕口不提,要怎麼對付他,她有的是自己的法子。
顧南煙嘴賤,陸北城俯身就把她困在懷裡,與她十指相扣。
顧南煙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但是沒把陸北城推開,隻是在陸北城吻上她,褪開她衣服的時候,她突然冷不丁的來了句:“突然覺得你也就那麼回事,被你親的就毫無感覺。”
“我要是個男人的話,肯定是硬不起來了。”
陸北城本來就帶着怒氣,顧南煙這麼一說如同一盆涼水澆過來,把他心裡的那點欲火全澆沒了。
況且他又不傻,又怎麼看不出來顧南煙其實不想被他碰,早在她那次和自己提出離婚的時候,她就不像以前了,不那麼誠心靠近他了。
也就是故意惡心他,故意說這些話。
直視顧南煙看了半晌,看她眼裡沒有半點那方面的欲望,陸北城冷清清就從起她身上起來了。
背着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起扔在桌上的西裝外套套上,陸北城打開房門,繼而狠狠關上房門,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套房裡面,顧南煙吐了一口氣,而後擡手推了一把自己的頭發,起身就去洗手間了。
她是不待見陸北城了,更不可能在他維護了葉楚之後,還恬不知恥的跟他做。
就算她再不要臉,那也有底線。
沒跟他硬碰硬杠,是覺得沒必要,陸北城沒那個分量讓她動氣了。
——
酒吧裡,陸北城的心情沒有那麼好了,和沈離兩人正在喝酒。
他一臉的沉悶,沈離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又吵架了。
“不打算聊聊?”酒過兩巡,沈離不經意的問。
陸北城端起杯子,再次喝了一口酒終于開口:“老沈,你說一個女人碰都不願意讓你碰,看到你也沒那方面的想法了,那她是什麼想法?”
陸北城把困惑說了出來,沈離也沒隐瞞,直說道:“不喜歡,女人對不喜歡的男人是沒有感覺的。”
……陸北城紮心了。
顧南煙剛才就說了,說她被親的沒有感覺了,她要是個男人的話,硬都硬不起來。
陸北城想到這裡,再次灌了一大口悶酒。
沈離見他心情沉重,接着說:“如果以前喜歡,以前讓願意跟你親近,隻是最近的話也可能是鬧脾氣,心裡堵的那口氣沒消,所以不想。”
沈離這麼一說,陸北城轉臉就看向了他,覺得他這句話比上句話稍微好聽一點。
“和南煙吵架了吧!”說着,沈離又一笑道:“你也别怪南煙生氣,你們結婚兩年多了,每次都是南煙來找你,你就是被她寵習慣了。”
“人的自尊心和耐心都是有限的,你總這麼下去,南煙肯定會心寒,再說她又不是外面那些貪你名利錢财的女人,她沒必要處處都慣着你。”
這話陸北城不愛聽了,抿了口酒說:“你也就看到她來找我,沒看到她跟我橫的時候,上回親她一口,她反手就是一巴掌,老子臉都被她抽出幾條手指印了。”
“她脾氣沒你們說的那麼好,哪什麼慣着我,她有她自己的小打算。”
沈離一笑:“那肯定是你把她氣急了,不然她撲你都來不及,遠的不說就說今天吧,你明明知道她這次也會過來,你還把葉楚帶過來,而且葉楚那條項鍊是你送的吧!”
“人家和良州說兩句話你都不樂意,那她看你送那麼名貴的項鍊給其他女人,還把人24小時的帶身邊,她心裡會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