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見她堅持,一笑說:“媽你這麼客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顧南煙剛收下禮物,陸北城回來了。
秦海雲見他回來了,臉色一下就變了:“你還知道回來?還知道有家?”
陸北城換着鞋子:“吃火藥了?”
秦海雲:“我何止吃火藥,我還吞了原子彈。”
看秦海雲要訓兒子,顧南煙拿着首飾就先上樓去了。
顧南煙走了,秦海雲走近就擰住陸北城的耳朵:“你個混賬東西,你腦子進水了嗎?你送姓葉那麼貴重的東西,你還帶她在南煙跟前晃蕩,你讓南煙怎麼做人?”
陸景陽給她打那通電話之後,秦海雲已經兩天沒有睡好覺。
陸北城拿開秦海雲的手:“我的東西,她都看不上。”
秦海雲揚手抽了他幾巴掌:“是她看不上,還是你沒心?南煙這兩年跟你受了多少委屈,你心裡沒數?”
婚禮沒辦、婚戒沒有,就連婚紗照都沒拍,這要換成是她早就把陸家屋子掀了。
不等陸北城開口說話,秦海雲又說:“你馬上把姓葉的給我弄走,不然我自己動手了。”
陸北城臉色一沉:“媽,我自己的事情你别瞎操心了,你早點回去休息。”
陸北城說着,就把秦海雲打發走了。
車子緩緩啟動,秦海雲轉臉看了别墅一眼,想着陸北城的胡作非為,心裡仍然不安,覺得自己不能坐視不管了。
别墅門口,陸北城看秦海雲終于走了,他雙手抄在褲兜倒是松了一口氣。
沒一會兒,他推開卧室的房門,顧南煙剛換好衣服。
顧南煙聽着門口的動靜,一邊紮頭發,一邊看着那邊問:“把你媽打發走了?”
陸北城解了一顆襯衣扣子,看着她說:“不是你媽?”
顧南煙一下就笑了:“喲!現在這麼講究細節了。”
顧南煙說完,又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坐了一下午的車,我先去洗澡了。”
顧南煙拿着衣服去洗手間時,陸北城的眼神落在了她梳妝台的那套首飾盒上。
想起自己賭氣送給葉楚的那條項鍊,他擡手就捏了捏太陽穴。
隻是,顧南煙沒有提及那條項鍊,沒有因為這事跟她吵鬧,陸北城心裡反而還不好想了。
沒一會兒,顧南煙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陸北城也從另外的洗手間洗完澡回來了。
右手拿毛巾搓着頭發,他淡淡的看向顧南煙,顧南煙穿的是件黑色真絲睡衣,皮膚襯得更白了。
腰帶不緊不松的系着更加突顯她的身材。
一時之間,陸北城搓頭發動作頓住了。
顧南煙卻壓根兒沒看他那邊,若無其事的往書桌跟走了過去,拿起紙和筆就把剛才想到的案件思路記了下來。
陸北城見狀,輕輕拿下了搓頭發的右手,毛巾不輕不重扔在旁邊的桌上,走近過去,兩手撐在桌上把顧南煙困在了懷裡:“顧南煙,前兩天在度假村給我畫的餅,今晚是不是該兌現了?”
陸北城收拾了郭琳,顧南煙說這人情要連本帶利還給他,結果後來兩天兩人都忙得脫不開身,這件事情也就沒有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