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肯定是周鴻峰在兩老跟前說了什麼,兩老才點頭答應的。
眼神冷冰冰的看着周鴻峰,周北說:“要去你們自己去,我肯定是不會去的。”
周北的淡漠,周鴻峰臉色煞白,指着她說:“這門親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周北,你别活得太自私,你别忘了你是周家的女兒,還是周氏的股東。”
“你要真想這麼任性的活着,那你就把手上的股份交出來,你跟我周家把關系撇的幹幹淨淨,你以後做什麼都沒人管你。”
周鴻峰一番自以為有理的憤怒,周北諷刺的笑了。
南煙說的沒有錯,周鴻峰果然是想要她手裡的股份。
周北兩手仍然揣在兜裡,看着周鴻峰說:“想要我股份,周鴻峰别白日做夢了。”
柳飄說:“你一個女孩,你拿那麼多股份做什麼?你就知道顧南煙和陸景陽他們心機就純正了,你爸他肯定是為你好,你把股份轉給你爸肯定是沒有錯的。”
周北:“别想了。”
說罷,她把右手從兜裡拿出,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周六我不會去的,股份我也不會轉讓的,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做主,不用你們任何人來安排,也不用你們指手畫腳。”
接着又道:“我今天過來,就是表明一下立場,所以周鴻峰你以後别打電話給我了。”
“周北你給我反了。”周鴻峰脖子上的青筋爆了起來,直接吩咐傭人說:“把她給我關去房間,這婚她不想結也得結。”
幾名傭人要過來捉住周北時,周北轉身看向了周鴻峰:“周鴻峰,你可以軟禁我,也可以強行押着我去結婚,但是有一點我得提前跟你聲明。”
“如果我的律師三天聯系不到我,看不到我人的話,那我手上21%的股份永遠都不會屬于周家了,他們會替我捐贈出去,所以周鴻峰你這輩子都隻能握着那20%的股份,周氏随時都有可能不屬于你。”
周鴻峰手上的股份比她還少一點,由于她是周鴻峰的女兒,所以外人自然把他們看成一體。
如果她和周鴻峰鬧崩,如果她手上的股份成了第三方的,那周鴻峰的位置未必可以穩住,他未必可以繼續做他的周董事長了。
顧南煙是律師,她跟顧南煙玩了這麼多年,不會連保護自己的腦子都沒有。
周北的警告,周鴻峰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黑,就連柳飄和周喬星的臉色都變了,沒想到周北平時看着不吭聲,時常還被她們娘倆欺負一下,關鍵時候倒是不掉鍊子,不會被人拿捏。
周北的一番話,幾個傭人不敢靠近她了,擡頭就看向了周鴻峰,在等周鴻峰的回答。
眼下,周鴻峰判斷不了周北的話是真是假,但是想起她和顧南煙玩得好,顧南煙最近正好打了幾個漂亮的官司,在法務界有點小名氣,他隻好說:“讓她走,我看她一個人在外面能翻出什麼天?”
傭人退下,周北兩手揣進褲兜,往前走了幾步停在柳飄跟前。
柳飄臉一沉的說:“你盯着我做什麼?你要不要相親結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周北冷聲一笑:“姓林的要是好人,你能留給我?而不是安排給你女兒周喬星?”
柳飄:“周北,這人是你外公外婆選的,跟我又沒有關系,再說就你這樣,你還配不上人家了。”
周北不在乎柳飄的嘲諷,隻是直視着她的眼睛問:“柳飄,九年前我遇到的那件事情,幕後指使人是你吧!”
柳飄聽着周北的問話,她臉色大變,眼神閃躲的說:“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也不知道你九年前遇到了什麼事情。”
柳飄的心虛和閃躲的眼神,周北呵一笑,看來這件事情她确實該重點的查一下了。
周鴻峰看着周北和柳飄,卻一點沒看出柳飄的心虛,隻覺得周北作為晚輩太嚣張,太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于是怒氣沖沖道:“周北,你要是不肯去相親,馬上給我滾出周家。”
周北轉臉看向周鴻峰:“你放心,就你這破地,你給我磕頭我也不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