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往前走了兩步把自己的下巴擱在顧南煙的肩膀上,帶着幾分疲憊說說:“媳婦兒,我錯了,對不起!”
顧南煙剛才的一通脾氣,陸北城都要愛死了,也意識到自己把這件事情看的太重,太缺乏溝通了。
顧南煙呵呵,把他從自己肩膀推開:“你是陸大老闆,陸閻王,全A市就你最牛逼,你哪能有錯。還有陸北城,你年紀輕輕别得健忘症,我們已經離婚了,沒人是你媳婦。”
顧南煙的陰陽怪氣,陸北城也不跟她見氣,隻是拉着她的手說:“南煙,我真錯了。”
“别。”顧南煙:“我配不上你,你也别跟我撒嬌。”
接着又道:“陸北城,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前天晚上應該是跟我說過讓我别有心理壓力對吧!說那天晚上換成是誰你都會做同樣的事情。”
陸北城沒舍得讓她把手抽回去,捏着她的手說:“這和前天晚上的事情不搭邊,就算沒前晚那一茬,我今天這些話該說還是要說。”
說着,還可憐巴巴拉着顧南煙的手撫在自己的臉上。
眼下,他說的都是真心話,他現在跟顧南煙認錯,跟顧南煙表态度都和救她沒有關系,而是因為七年前那場大火說開,她不知道那件事情,那把火不是她放的。
縱然還有一堆謎團沒有解開,但是就沖着顧南煙剛剛那火爆的态度,他也愛得死去活來了。
他的南煙,又回來了。
陸北城拉着她賣慘,顧南煙啪的一下,不輕不重把他的臉拍開:“你少來這套。”又道:“當年那把火不是我放的,你把你手頭上的證據全部都給我。”
陸北城:“給給給,你要什麼都給你。”
陸北城配合的态度,顧南煙冷不丁地說:“準備好了發我郵箱裡。”
說完,她伸手把自己的包包拿了起來。
氣死她了,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多待,一秒都不想看到陸北城。
這麼多年了,都是什麼破事。
顧南煙拿着包要走,陸北城伸手去抓她:“媳婦兒,你别走啊!事都還沒有說完。”
偷親被顧南煙知道了,話也說開了,陸北城的臉一下就不要了,口口聲聲管顧南煙叫媳婦兒,一點都不害臊。
顧南煙理都懶得搭理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什麼人啊!白長一張嘴了。
一肚子窩火回到律所,大夥看顧南煙臉色不好,小心翼翼問了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顧南煙說沒事,大家也不敢多問,一天都沒敢大聲喘氣,生怕碰到她的逆鱗。
别看顧律師平時溫溫和和,一副笑臉,真把她惹毛了,她能把律所給你拆了。
記得當年她剛來律所,還是實習律師的時候,一個男客戶在所裡撒潑,她直接把人打到連滾帶爬跑了。
傍晚,下了班回到家裡,顧南煙想着今天上午的事情,想着那把大火跟自己有關,陸北城這麼多年卻提都沒跟她提過,顧南煙的臉色依舊臭得要命。
往沙發上一靠,整個人依然悶悶不樂。
趙知秋見狀,驚訝的問:“南煙,怎麼了啊?怎麼滿臉不高興?”看顧南煙嘴巴又紅又腫,唇邊還泛白皮,她又問:“你嘴巴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腫了?”
顧南煙:“上火了。”
後來回律所的時候,顧南煙才知道陸北城親了她差不多一個小時,兩人吵架的時間都沒有他親她的時間長。
趙知秋:“那我給你炖點清火甜湯。”
趙知秋說着,放下手中的一截恐龍尾巴就去廚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