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一無言以對了。
陸北城見沈唯一就這麼看着自己不說話,他從沙發站了起來:“江嫂,送客。”
沈唯一回來A市的時候,陸北城心裡就很清楚,他們是免不了今天這一場面,隻不過他也給過面子,以後可沒那麼好說話了。
離開禦臨灣的時候,沈唯一一直都在發抖,也不知道是被陸北城氣的,還是被陸北城吓得。
隻是當陸北城跟她說出那麼狠的話時,沈唯一還是震驚了。
他們也認識了快三十年啊!他不是隻和顧南煙有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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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車内,沈良州疲倦的閉目養神時,助理小心翼翼的彙報:“沈秘書長,二小姐剛剛去找過陸少爺了。”
沈良州聽後,臉色明顯變了。
千叮咛萬囑咐,讓她别介入南煙和北城的感情,可她還是不聽。
重重吐了一口氣,沈良州的神色更加沉重了。
沒一會兒,他回到家裡,看沈唯一正無精打采從外面回來,他直接吩咐傭人說:“李嫂,這段時間讓人看着唯一,沒有我的批準,别讓她出門。”
心裡本來就有氣,這會兒聽着沈良州對傭人的吩咐,沈唯一氣乎乎道:“哥,你憑什麼把我關在家裡?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不是小貓小狗,就算是小貓小狗那也要出去透透氣。”
沈良州冷清清看着她:“我讓你别插手南煙和北城的事情,你有聽話嗎?”
顧南煙,顧南煙,又是顧南煙,沈唯一煩了。
于是冷笑看着沈良州說:“哥,你該不會也想上趕着給顧南煙她兒子當便宜爹吧!你們一個個怎麼就那麼賤呢?她顧南煙到底又有什麼魅力?不就是嘴巴會說,會打兩場……”
沈唯一話還沒有說完,沈良州揚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她的臉上。
一時之間,屋子裡的空氣凝結了,沈唯一豁然睜大眼睛的看着沈良州,被他打懵了。
不可思議的盯着沈良州看了半晌,沈唯一才捂着自己的臉說:“哥,你打我?你為了其他女人打我?哥你到底知不知道顧南煙是什麼樣的人?知不知道顧南煙當年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沈唯一的質問,沈良州的右手輕輕握成拳頭,緩緩地收回來了。
沒想和沈唯一動手的,但她剛才的話太難聽了,而且南煙的兒子也不是便宜兒子,那是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孩子。
直視着沈唯一,沈良州說:“唯一,你見好就收,别引火自焚。”
沈良州這話,沈唯一眉心微微一擰,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但很快又恢複了往常,看着沈良州說道:“哥你知道嗎?七年前那場大火是南煙放的,是她想燒死我,可你居……”
沈唯一話還沒有說完,沈良州直接喚來傭人說:“送小姐回房,沒有我的準許誰都不準開門。”
傭人一臉為難的看着沈良州正要說什麼的時候,沈良州又交代:“老爺和夫人也不行。”
沈良州這麼一說,傭人便明白了。
于是幾個把沈唯一圍了起來:“小姐,你還是先回屋吧!”
看着沈良州離開的背影,沈唯一紅着眼圈沖他吼道:“沈良州,你憑什麼這樣對我?憑什麼打我?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讨好到顧南煙嗎?你要真有那本事的話,那你就把顧南煙娶進門,而不是沖我發脾氣。”
她哥要是真肯和顧南煙把話說清楚,真和顧南煙在一起了,她才不在乎他是不是給人當便宜爹,才不在乎他吃沒吃虧,他倆的婚禮她都可以掏腰包承接下來。
可是這麼多年,他隻是暗戀,就是不肯把話和顧南煙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