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要命。
兩人對面,周北說:“陸老闆,你看南煙的眼神都要把她吞下去了,要是實在忍不住,我不介意看你們現場表演,肯定比小電影精彩。”
顧南煙一笑:“我們是不怕的,就怕你倆看了之後不自信。”
顧南煙的痞氣,陸北城笑得更開心了。
隻不過眼下看來,他們這夥人裡就陸景陽最單純了,興許連春夢都還沒有做過。
看來,老爺子指望他開枝散葉,還不如指望自己。
八點鐘,幾人快吃飯的時候,蘇慕白的電話打過來了,喊他們去酒吧。
于是,四人吃完飯就去酒吧了!
回來這麼久,顧南煙這幾天才算身心放松了一下,也陪蘇慕白他們喝了酒,隻是酒量不怎麼樣,才喝沒幾口就被陸北城抱過去了,就這樣把他擁在懷裡。
至于其他人,一個個都喝了不少,玩得很盡興。
第二天早上,周北睜開眼睛醒過來時,渾身都酸痛的要命,床上和地上全部都是衣服,而且陸景陽還睡在她旁邊。
看陸景陽沒穿衣服的睡在自己枕邊,一時之間,周北腦袋炸了。
陸景陽?陸景陽怎麼跟她睡一張床上?
盡管他們以前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也在一個屋睡過覺,但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他們從來都沒有光過膀子,甚至連衣服都沒有脫過。
可是眼下是怎麼回事?
特别是感覺自己渾身不舒服,周北怎麼想這事怎麼都不對勁了。
一番強烈的精神鬥争過後,看陸景陽還趴在床上睡得沉,周北擡腿就踹了他一腳:“陸景陽,你他媽給我醒醒。”
周北的這一腳不輕,陸景陽直接被踹到地上去了。
下一秒,又悠悠從地上坐了起來,睡眼朦胧的看着周北說:“北,怎麼了?”
一直以來他們一起喝酒,大夥都是把他倆和顧南煙送一個地方,也沒人意識到他們性别不同,隻記得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
這一回好像都有點喝大,有點失算了。
陸景陽一臉茫然的樣子,周北的短頭發都氣得豎起來了,咬牙看着他問:“陸景陽,你昨晚是不是把我睡了?”
陸景陽睡意一下就醒了:“不可能,我犯什麼糊塗都不可能犯這個糊塗,我睡誰都不可能睡你跟南煙,什麼關系啊!你倆在我眼裡就是男人,特别是你,你還一頭短發。”
陸景陽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站起來,周北看着他的理直氣壯,以及一絲不挂的身體,她白皙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周北臉一紅,陸景陽順勢低頭看向自己。
随即,他的臉也紅了。
緊接着,拿着自己的衣服就去洗手間了。
沒一會兒,兩人回到客廳的時候,都不自在的尴尬了。
看周北一臉怒意,恨不得掐死自己的眼神,陸景陽撓了撓了頭發,不好意思的說:“北,不是我想我推卸責任,是我對這事真沒經驗,昨晚又喝得有點多,不太記得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所以昨天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怎麼着,我也不知道。”停頓了一下,陸景陽又問:“你看你有沒有印象?我要是真做了什麼,我肯定會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