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顧南煙開口說話，男孩又說：“顧律師，我後來大學也轉法律系了，剛在咱們所通過面試，已經跟謝主任說了我要做你的助理律師。”
手掌托臉的看着顧南煙，張非凡的眼睛亮閃閃。
顧南煙：“謝主任答應了？”
張非凡：“遲早要答應的。”
“……”顧南煙。
得嘞！敢情是他自己在瞎琢磨，她是說的，謝主任那麼摳門，哪會給她配兩個助理律師。
這時，張非凡又接着問：“顧律師，你後來去哪了？我來律所找過你很多次你都不在。”
由于騷擾顧南煙，張非凡被他爸關了大半年，等他出來的時候，顧南煙就出國去了。
眼下，他快畢業了，前幾天正好又到了法定結婚年齡，又聽聞顧南煙回來了，所以直奔朝陽律所來了。
“躲你去了。”顧南煙瞎掰。
“不可能。”張非凡聽樂了。
“小張，你把這些文件複印一下。”門口處，謝主任吩咐。
“來了。”男孩回完話，又跟顧南煙說：“顧律師，我先去做事，等下來找你。”
“顧律師，吃飯了。”
“顧律師，我送你回去。”
“顧律師，你今天真漂亮。”
“顧律師……”
後來的幾天，顧南煙要被張非凡吵瘋了，她告訴張非凡她已經結婚生小孩了，張非凡說：“我不相信。”
她把小寶的照片甩他臉上的時候，他說那是她的弟弟，還說就算真是兒子他也不介意。
顧南煙要崩潰了，覺得他比梁向晴更黏人。
謝主任怎麼搞的，怎麼專招奇葩進來？還是說，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有個性？
這天傍晚，顧南煙忙完下班時，張非凡又屁颠屁颠的過來了：“顧律師，下班了啊！我送你。”
“顧律師，要不我們去看電影。”
“顧律師，你比三年更漂亮。”
邁巴赫内，陸北城看張非凡一臉殷勤的跟着顧南煙，臉色瞬間比他車身顔色還要黑。
緊接着，冷不丁就按響了車喇叭。
顧南煙擡頭看過去，張非凡也看過去了。
看接顧南煙的車子是輛邁巴赫，張非凡臉色一變的說：“顧律師，那是接你的車子？”又道：“怎麼感覺年紀有點大？”
顧南煙：“老男人才更有味道，小屁孩不懂。”
張非凡仍然跟在她身後：“顧律師你喜歡年紀大的啊！那我以後會老很多年的，會很合适你。”
顧南煙被氣笑了，停下步子，兩手環在胸前，看着張非凡說：“張非凡，你要是再跟着我，信不信明天起就看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