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還在吹。
一旁的樹葉仍然在沙沙作響,偶爾有幾聲蟲叫,氣氛越發暧昧了。
半個小時後,顧南煙撐着兩手去撿衣服,陸北城似乎并沒有盡興,他粗糙整理好自己的衣褲,啟動車輛就把顧南煙載回他的住處了。
衣衫不整的進了屋,顧南煙還沒來得換鞋,陸北城打橫便把她扛在肩膀上,直接去卧室了。
不輕不重的被扔在床上,顧南煙的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她的兩手條件反射的撐在床上時,陸北城上了床,就把她跪在懷裡。
這個姿勢很保護她。
于是,顧南煙還沒來得及起身,便被陸北城又吻下去了。
直到淩晨兩點多,顧南煙喊他哥,喊他老闆,喊祖宗,陸北城仍然不肯放過她。
他說:“媳婦兒,叫句好聽的放你睡覺。”
“哥。”
“陸總,陸祖宗。”
“陸北城,我發火了啊!”
顧南煙拔高了嗓門,陸北城吻着她的耳朵,低聲提醒:“南煙,你該改口叫老公了。”
以前為了氣許明珠,顧南煙當衆喊過陸北城兩聲老公。
私下,她卻并沒有這麼親密地喊過他,剛剛醞釀了好一會兒,還是叫不出口,太難為情了。
别看顧南煙平時挺不着調,嘴巴也挺會哄人的。
有時候,她也會不好意思。
一時之間,顧南煙都快哭了:“陸北城,你跟我有仇呀?”
顧南煙小委屈的眼神,陸北城抱着她,聲音吃緊地說:“寶,叫一聲好不好?”
顧南煙呼吸屏住了:“叫,我叫。”
嘴上說叫,但是醞釀了好一會兒,顧南煙還是叫不出口,直到陸北城又暗暗的威脅,顧南煙這才連忙喊道:“老公。”
陸北城心下一顫:“媳婦兒,你叫什麼,我沒聽見。”
“老公。”顧南煙的聲音比剛剛大了一些。
“嗯?什麼?”
顧南煙被整得沒脾氣了:“老公,求放過。”
眼下的妥協,顧南煙覺得自己以後沒有臉做人了。
一動不動的窩在陸北城懷裡,顧南煙心想,她這輩子算是裁在陸北城的美色上了。
雖然沒有經曆過其他男人,顧南煙心裡也很明白,陸北城這樣的極品屈指可數。
抱着顧南煙,陸北城咬着她的耳朵,偷偷的問她:“媳婦兒,剛剛滿意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