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雲眉心一擰:“看了一天的新聞,氣得我睡不着。”
說罷,又和顧南煙唠着最近特别轟動的未成年犯罪事件,問顧南煙這案子後期會怎麼辦,顧南煙陪她聊了一會兒,直到陸天揚和秦海雲打電話。
秦海雲接電話,顧南煙才回卧室洗澡換衣服。
沒一會兒,顧南煙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陸北城回來了。
看到某人回來,顧南煙臉上揚起了笑,春風滿面的打招呼:“回來了。”
顧南煙的熱情,她還是從前的顧南煙,還是那麼朗朗大氣。
曆經千帆,她還是從前的她
陸北城走近,傾身在她臉上落了一個吻:“嗯。”
之後,拉着她的手腕,讓她在床邊坐下來,他拿出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氣氛很溫馨。
顧南煙頭發吹幹時,她收起吹風機,催促陸北城去洗澡。
片刻。
陸北城從洗手間出來,顧南煙坐卧在床上,擡頭看了他一眼說:“媽今看新聞被氣得挺厲害的,剛才拉着我問了好一會兒,說後面會怎麼審,會不會判刑?”
陸北城順了一下吹幹的頭發:“以前看電視就喜歡代入情感了。”
在顧南煙旁邊坐下來,陸北城說:“南煙,你要是想繼續當律師,你可以回去的。”
顧南煙放下手中的書:“是想回去,隻是公司一時脫不了手,看後面能不能找到合适的機會吧。”
說罷,兩人便盤腿坐在床上聊了起來,聊着他們這些年,聊着小寶的未來。
房間還是當年的樣子,顧南煙一個人曾在這裡輾轉反側過很多個夜晚。
捏着顧南煙的手,她的手很柔軟,不僅僅是皮膚和肉,骨頭都很軟,所以陸北城很喜歡顧南煙觸摸他,也喜歡讓她用手幫自己。
看着她左手無名指上的那道淺疤,陸北城又想起了那個夜晚,顧南煙把戒指連血帶肉的拔出來還給他。
盡管已經過了好幾年,但每次想起那一幕,陸北城的心仍然隐陷作痛。
當年,她應該會覺得那枚戒指不合适,所以才難以取下來。
輕輕揉捏着她的手,陸北城說:“寶,你鬧起脾氣有點狠,我有點怵不過。”
顧南煙脾氣好的時候,陸北城就使勁作,顧南煙一發飙,陸北城又怕她動真格。
當然,那是以前。
顧南煙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招惹我,我能有脾氣?”
陸北城被她瞪的一笑,繼續握着她的手,用力撫了一下她無名指上的那條疤痕。
他說:“南煙,其實當年的那枚戒指沒有不合适。”
顧南煙擡眸。
陸北城見狀,繼續道:“戒指是我設計的,内面是倒V設計,是想已經結婚了,那這輩子就别取下來了。”
話到這裡,陸北城眉眼一緊:誰知道你的狗脾氣這麼爆,血淋淋地把戒指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