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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A市某個舊小區的一幢樓房下面,宮宣的邁巴赫停在這裡格格不入。
小區比較老舊,樓房都是七層步梯,還沒達到裝電梯的層數。
車子裡面,宮宣看了一眼三樓,屋子裡一片漆黑,裡面的人已經休息。
收回眼神,宮宣從旁邊拿起電話就給溫言撥了過去。
樓上的卧室,溫言剛剛刷完新聞,看了一下書睡着,她放在枕邊的手機響了。
睡意朦胧,她不想接電話,但出于負責任的本能,她還是閉着眼睛把電話接通了。
“喂。”女孩慵懶的聲音傳來,宮宣不動聲色的問:“睡了?”
電話那頭,溫言的眉心瞬間擰起,不想說話了。
這都什麼時間了啊?他怎麼還打電話過來?
即使如此,溫言沉默了半晌,還是淡淡地回了他一聲:“嗯,我睡了。”
電話這頭,宮宣擡頭看了一眼樓上:“我在你家樓下。”
眼睛仍然沒有睜開,溫言無力的說:“宮宣,我今天好累。”
這頭,宮宣沒有任何商量餘地的說:“三分鐘。”
說罷,就把電話挂斷了。
盡管他的聲音仍然柔和,沒有任何強迫的氣息,卻無形給人帶來一股強有力的壓迫感,讓人不得不從。
一動不動的在床上趴了一會兒,溫言有點兒煩躁。
一煩躁睡意就沒有了。
早知道是他的電話,她剛剛就不接了。
隻是電話已經接了,宮宣的命令已經下達。
溫言怕他,所以在床上賴了一會兒,還是不情不願的爬起來了。
打開自己的房門,偷偷看了一眼她爸媽的主卧,看他倆都睡了,溫言穿着睡衣就偷偷摸摸下了樓。
來到樓下的時候,看到宮宣那輛熟悉的車子,溫言更加無奈。
這會兒,她也沒有收拾自己,穿着睡衣和拖鞋直接就下來的,頭發還亂糟糟。
如果這樣能讓宮宣嫌棄,讓他放過她,那她謝天謝地了。
無奈底子太好,就這麼蓬頭垢面的下來,也好看的跟天仙似的,還多了幾分呆萌。
溫言的皮膚很白,白嫩到吹破可彈的地步,165的個子,在189的宮宣跟前,她還是比較顯弱小。
她一看就是那種很軟很好拿捏,性子很溫和的女孩。
無可奈何的長呼一口氣,溫言最後還是打開副駕駛室車門上了車。
一旁,宮宣見她上車了,擡手看了一眼腕表:“溫言,你讓我多等了五分鐘。”
副駕駛座上,溫言擰着眉說:“我都睡着了,我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