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兩人維持這樣的關系有兩年,溫言平時也挺配合他,但主動還是頭一次。
于是,打橫就把她抱回房間。
幾番劇烈的雲雨,直到溫言咬着他的手臂哭出來,說以後不過來了,宮宣這才百般不舍的放過她。
輕輕撫着她的臉,他說:“宮澤可是沒我這樣的厲害。”
宮宣提起宮澤,溫言怔了一下,不說話。
他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起宮澤,不應該刺她一下的。
不說話,溫言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故意讓她難堪,故意讓她心裡不舒服。
然後,這樣的故意,都是因為她沒把她當成正常人,她隻是工具,他發洩的工具,報複宮澤的工具。
沉默,溫言一如既往選擇了沉默。
宮宣見她眼神暗淡了下來,捏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上她的唇。
一陣熱吻過後,溫言說:“我想喝水。”
宮宣一笑,抓起旁邊的浴巾系在自己腰間就起身去客廳了。
片刻,他給溫言端來了一杯常溫礦泉水,溫言起身,兩手接過水就一口喝完了。
宮宣事後的溫和,溫言也漸漸回到了現實中。
這會兒已經十一點鐘,他倆剛剛鬧了兩個小時。
她知道,要不是自己哭,宮宣再來兩個小時都可以,他就是這麼精神好。
平日裡,溫言雖然話不多,但也不愛哭,可很多時候都會被宮宣弄哭。
好在她的眼淚對宮宣還是有點作用,總能讓他放過她。
幫溫言把扣子系好,宮宣又貪婪的在吻了她一下,笑着說:“看着沒什麼肉,該有地方一點都不少。”
溫言條件反射的回了他一句:“還不是因為你。”
說完,溫言臉紅不好意思了。
溫言難得的放開,宮宣樂了,坐在她旁邊,把她擁進懷裡:“這樣好,以後我們的孩子有口福。”
宮宣話音落下,溫言頭皮都麻了,兩腿都吓軟了。
宮宣他是什麼意思?他真想讓自己給他生孩子?
不可能,她不可能給他生孩子。
陪他睡覺,已經是迫不得已。
想到宮宣剛才的話,溫言的心跳都跟着加速了。
她害怕了,害怕宮宣連她最後一點的身體價值都要榨幹,害怕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所以,她沉默了好一會兒,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我身體有點不太好,不太适合生孩子,宮宣你找其他人生吧!”
事實上,她身體沒有不好,她就是不想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