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油鹽不進的人?關鍵她除了一張臉,身材還算可以,她也沒有其他優點。
宮宣這樣的男人,不應該這麼膚淺。
隻不過,她的臉,她的身材,還有她很好欺負,和一雙無辜的大眼睛,還真就長在宮宣的審美點上了。
最關鍵,宮宣還覺得她好玩,偶爾的小脾氣,就是他的樂趣。
溫言别過臉不說過,宮宣揉捏着她的手說:“溫言,這樣沒什麼不好的,我們滿足了彼此的需求,又沒有打擾到彼此的生活。”
溫言呵呵了,心想,這人怎麼能夠把不想負責任說的這麼清晰脫俗?
說來說去,他就是想玩玩,不想結婚。
可她不是他想要的這種人,她不喜歡這樣的生活,不想每天提心吊膽。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一會兒,溫言轉臉看向了宮宣,她問:“那你還要睡多久才會放過我?睡多久才會換人?”
溫言這話,宮宣不高興了。
他松開了她的手,臉色一沉的說:“怎麼着,和我在一起還要掰着手指頭數日子?”
宮宣沉了臉色,溫言又拿他沒轍了。
想給他當情人的女人一大堆,他為什麼要挑一個不願意的?
人都這麼犯賤嗎?
溫言紅着眼睛不說話,宮宣擡手撫了一下她的臉,哄着她說:“好了好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當沒聽過你的這番話,我也不跟你生氣,以後你也别提這些話了。”
宮宣這麼一說,溫言都要急死了。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吵的一架,他怎麼能當沒有聽過,怎麼能不生氣?
他不僅應該生氣,還應該大發雷霆,應該讓她滾,然後找十個八個女人伺候他,狠狠打她的臉。
這樣才是正常的操作。
吞了口唾沫,溫言琢磨着怎麼跟宮宣擡杠,怎麼再把氣氛搞僵,讓他放過自己時,宮宣先開口了。
他說:“對了溫言,聽說你爸爸最近在考職稱,你回去跟你爸爸說一下,讓他隻管把資料遞上去,什麼問題都不會有的。”
宮宣提到她爸,溫言的心頓時涼透,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着他了。
盡管宮宣話說的好聽,可她又不傻,怎會聽不明白他其中的威脅。
他是在告訴她,溫言你乖乖的别跟我鬧,你家想要的都會有,如果你惹我不高興了,别說你爸媽想考職稱,就是現在的工作和生活也未必能保障。
宮宣看似在幫她,實際上,他是在向她彰顯他的權力。
是在告訴她,他能輕易拿捏她,拿捏她家人的權力。
溫言猜的沒有錯,宮宣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要她乖,要她别鬧,别再說散夥的事情。
他隻是活得太精明,太拿捏人性,而且情商不低,才把威脅說的像給你好處。
直視着宮宣,溫言感覺自己的以後的生活一片黑暗,看不到一點點希望。
若無其事看着愣住的溫言,宮宣輕輕撫了一下她的臉:“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