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過車頭走到溫言跟前,宮宣擡手捏住她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溫言,你往哪看了?”
自己偷看被發現,溫言耳朵一紅,立馬把臉轉開,糊弄他說:“我沒看,我哪都沒看。”
隻不過,想着剛才在車裡的那一幕,溫言還是覺得好笑。
溫言忍着笑的表情,宮宣右手輕輕揉捏了一下她的後脖子,然後牽着她就去乘電梯。
溫言不算矮,但宮宣的個子高,所以手也挺大,整個把溫言的手整個握在掌心裡了。
被他這麼自然的把手牽住,溫言下意識心顫了一下。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宮宣好像習慣了牽她的手,絲毫也不怕被人看到。
覺得這樣的親密不适合他們,溫溫稍稍用力想把手抽回來,結果電梯門開了,宮宣牽着她就進電梯了,力度比剛剛要大。
似乎是看穿了溫言的小心思,所以,溫言沒能把他掙開。
進了電梯,溫言轉臉看向宮宣,他的電話又響了。
于是,他便一隻手牽着她,一隻手拿電話。
盡管宮宣在接電話,但電梯裡還是顯得安靜,溫言眼珠子亂竄,感覺被宮宣牽住的那隻手在冒汗,手心手背都是汗。
她是挺不自在的,不知道宮宣牽着她又是什麼樣心情。
而且這段時間宮宣越來越暧昧了,還給她東西拿回家。
溫言想這些事情時,宮宣的電話接完了,電梯正好也到了樓層。
下電梯之後,看宮宣還牽着自己,溫言轉臉看向他提醒:“到家了。”
到家?
宮宣喜歡這個詞,他問:“到家怎麼了?”
溫言見他跟沒事人的一樣,她舉起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說:“我手都冒汗了。”
溫言把手舉起來,宮宣握緊了她的手說:“到家就不能牽你?冒汗就不能牽了?”
“……”宮宣的理直氣壯,溫言啞口無言,又說:“能能能,你想牽就牽吧!”
說罷,拉着宮宣就把門打開了。
走在溫言身後,看着她纖細的背影,宮宣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實際上,他剛剛牽溫言手的時候,他就發現溫言不習慣,但他并沒有松開。
宮宣比誰都明白,溫言跟他在一起純屬被自己壓迫,她把陪他睡覺當成了任務,自己如果答應放她走,她絕對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不甘于這樣,不甘心她跟了自己兩年,心裡一點都沒有他。
畢竟,自己跟她睡的時候,并不僅僅隻想着發洩,也想着讓她滿足。
但他沒有為這些事情和溫言擺臉色提要求,時間還很多,他可以陪她慢慢玩。
等進了屋,溫言趁着換鞋就把宮宣的手掙開了。
宮宣見狀,一笑的說:“你先坐會,我給你拿點吃的。”
“嗯。”宮宣讓她坐,溫言就聽話的在沙發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