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4頁)

宮宣的親吻,溫言兩手緊緊抓住了沙發。

直到宮宣親她時,溫言一把抓住了他胳膊:“宮宣,不行,這個不行,我接受不了。”

溫言不答應,宮宣握住了她的手:“傻不傻,再說你當我對誰都這樣?”

溫言不撒手:“不行不行,再說我還沒洗澡。”

宮宣:“洗澡就可以?那我先抱你去洗澡。”

說着,就把溫言抱去卧室了。

溫言卻還是放不開,還是不同意,宮宣幹脆拿衣服把她兩隻手腕輕輕綁起來,這可不是讓她伺候自己,而是自己伺候她。

于是,溫言兩手抓着床單,呼吸都快停了。

最後,溫言實在沒忍住的求饒,宮宣這才把她放開。

看溫言大汗淋淋的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宮宣輕輕伏在她的後背,咬着她的耳朵說:“今天總算讓你嘗點新花樣了。”

迷離的睜開眼睛,溫言沒有想到宮宣能為自己做到這一步。

擡起右手,手指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唇,她說:“宮宣,其實你不用對我這樣。”

很多時候,溫言甯願宮宣對她壞一點,兇一點,那她還能借題發揮。

可他總是讓着她,她都就找到不借口。

宮宣咬了一下她的手,把她攬進懷裡:“這是情趣,很正常。”又說:“隻是哪天你要是能心甘情願給我弄一下,那我也死而無憾了。”

宮宣說的誇張,溫言哭笑不得,她說:“你想要,外面很多人願意給你。”

這話,宮宣不愛聽了:“溫言,我倆在一起,你老把我往外推什麼?”

宮宣不高興,溫言說:“好好好,我不說,不說。”

溫言的妥協,宮宣舒展了眉心,而後又問她:“剛剛那樣舒不舒服?”

溫言臉一紅:“有一點。”

“隻是有一點?”

“很舒服。”

溫言說很舒服,宮宣一下又把她撲困在懷裡了。

溫言一驚:“又來?”

宮宣:“今天還早。”

溫言兩手摟住他的脖子,有氣無力的說:“可是我好累。”

宮宣:“我在這裡動,你享受就行。”

話音落下,他又吻上了溫言。

宮澤挑的女人,确實是極品,宮宣很享受和溫言周旋,享受和她的每一個暧昧,甚至每一句話,喜歡和她打情罵俏。

兩人又鬧了一陣子,溫言紅着眼,拼命推着他說不行了,宮宣才百般不舍的消停。

溫言每次一落淚,他心裡就舍不得,但又跟打了雞血一樣,又來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