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想吵,吵不起來,宮宣今天開了頭,說了他的不樂意,溫言自然也一吐痛快。
溫言這麼一說,宮宣倒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說的沒理了。
眼神冷清清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宮宣突然在想,在一起兩年了,她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啊!比他的心還硬,宮澤怎麼看上這種女人的?
氣氛陷入僵持,宮宣意識到自己沒有理,便又收起态度說:“好了,今天吵到這裡為止,你先吃飯。”又說:“不過房子和車子我是不會收回來的,你如果不願意要,就擱那裡吧!”
“還有,我先不要求你住下來,但我今晚是不會送你回去了。”
才吵了嘴,宮宣也不想次次都讓她,他今天就是不送了。
溫言卻說:“我自己等下打車回去。”
宮宣剛剛拿起的筷子啪嗒拍在桌上,轉臉就看向了她:“明天周末不用上班,我也難得休假,你就非得跟我鬧,非得回去?”接着又命令:“等下打電話給你爸媽請個假。”
就算是在生氣,他也不想放溫言回去,就算兩人等下還會接着吵。
今個兒,他就是不想依她,就想她依自己一回。
宮宣的命令,溫言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杠着他說:“我不打。”
宮宣氣的牙癢:“行,你今天要是能出這個門,我跟你姓溫。”
忍了半天,今天這架還是吵起來了。
這通脾氣一鬧,宮宣沒有心情吃飯了。
椅子往後一挪,拉黑着臉就起身去書房了。
一旁,溫言冷不丁的白了他一眼,把腦袋别向一邊,懶得看他。
片刻,宮宣憋着一肚子怒氣從書房出來的時候,隻見溫言沒生氣了,繼續在吃飯。
一時半會兒,宮宣氣都氣不起來了,看溫言的眼神也可想而知。
她根本就不在意他,根本就是沒心沒肺,自己和她置氣,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盡管這麼想,宮宣還是忍不住生悶氣。
餐桌跟前,溫言卻壓根沒有發現宮宣從旁邊出來了,該怎麼吃飯,還怎麼吃飯。
戳在一旁盯着溫言看了半晌,見她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宮宣也懶得戳在那兒,轉身又回卧室了。
九點鐘,溫言吃完飯,換好衣服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屋子裡的大門怎麼都打不開。
不用問,肯定是宮宣的手筆,肯定是他把門反鎖了。
溫言不生氣,也不去找宮宣,轉身就回屋子裡瞎鼓搗。
書房裡,宮宣見溫言在客廳裡鬧騰了半天之後沒有動靜,他放下手中的工作,起身就去找她。
實際上,他剛才也沒有心情工作,注意力全在溫言的身上,豎着耳朵在聽她的動靜。
在客廳和卧室沒有找到溫言,宮宣推開洗手間的門,隻見溫言已經爬到洗手間的窗台上。
驟然間,宮宣的心髒都要被她吓停止了,趕緊走近過去抓住她的手:“溫言,你要幹嘛?”
溫言轉臉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說:“大門出不去,我看能不能從排水管爬下去。”
“……”宮宣就這麼看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