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見狀,伸手就把她拉了回來,抱進了懷裡。
他說:“哪有那麼多的精力耍流氓,陪我看看電視,陪我聊聊天就好。”
說着,兩人回到客廳,他就把溫言擁在懷裡看電視了。
溫言還是在看相聲節目,宮宣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身上揉捏。
過了好一會兒,溫言突然轉身看向宮宣說:“宮宣,跟你說個正經事情,房子和車子我真不能要,你收回去吧!”
宮宣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左手摟在她的腰上,右手揉着她胸前的柔軟說:“房子一直都在你名下的,車子你要開就開,不開就先放着,我不為難你,你也别為難我。”
聽着宮宣的話,就這樣看了他半晌,溫言感慨:“你如果不是宮宣,如果不是公司的老闆,如果隻是普通人那就好了。”
如果他是個普通人,如果他不是因為報複宮澤接近她,溫言在想,他們應該會開展一段正常的故事吧!
溫言的感慨,宮宣一下就笑了,吻了一下她的臉說:“喜歡我了,想一直和我在一起?”
溫言:“沒有。”
兩年來,她從來都沒敢想過這樣的事情,一直都在保持着清醒,所以從來不拿自己和宮宣在一起的事情炫耀,從來不用宮宣送她的東西。
宮宣卻解着她衣服說:“溫言,你要是想喜歡我了,可以試試放長線釣大魚。”
溫言:“我沒有這本事。”
溫言話音落下,宮宣打橫就把她抱去卧室了。
長夜漫漫,他的心情很好。
——
次日清晨,宮宣睜開眼睛醒過來,下意識伸手在旁邊摸了摸,沒有摸到溫度,沒有摸到溫言,他的睡意瞬間清醒。
眼睛豁然睜大,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溫言。”
先是喊了一聲溫言,然後光着腳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溫言那個女人,她該不是大半夜想不開,又爬窗戶去了。
快速打開房門去找溫言,宮宣的心髒幾乎從嘴巴裡面跳出來,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沒有這麼害怕過?
如果她真有三長兩短,那他也活不成了。
光着腳沒有穿鞋在兩個洗手間找了一圈,看洗手間的窗戶沒有打開,宮宣隐隐松了一口氣,然後又去外面接着找。
來到客廳的時候,聽旁邊有動靜,他轉臉向餐廳,隻見溫言正坐在餐桌跟前吃東西。
她把昨晚剩下的飯菜加熱了,還準備了果盤蛋糕和牛奶。
溫言的享受,一時之間,宮宣完全沒有脾氣,撲哧一聲,無奈又欣慰的笑了出來。
小姑奶奶,吓死他了。
看宮宣出來了,溫言鼓着右臉頰,擡頭看着他,一臉無辜的解釋:“我餓了就先起來了。”又說:“看你睡的沉,就沒有叫你。”
溫言的解釋,宮宣走近過去,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一下就抱進了懷裡。
下巴靠在溫言的肩膀上,他說:“溫言,你是我祖宗,我活怕你。”
宮宣沒有告訴溫言,他剛才很緊張,很害怕,怕她想不開去爬窗戶。